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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的,可不能再听这些下人们的教唆了,我亲事,我看是结得的,你总不能一辈子老死在家里吧。”
白锦绣越发是听着心寒,心一凉了以后,便是半句话也不想说,任由着白老太太对她厉声的斥责。
白老太太的话音刚落下,便听到外面有丫环在帘后小声的回道。
“老太太,八爷到了,已经过了二进的门了,二太太让回您一声。”
沈老太太这才停住了话头,看着闭口不言的白锦绣,沈老太太觉得自己真是可以管教一下这个孙女了,厉色的看着白锦绣,说道。
“罢了,你的婚事原就是你父亲做主的,我与他说了,让他按我的意思办了便是了。你也不必再问了,这次必是委屈不了你了,想你以前也是为人做妾的,现在钱家肯娶你做了正室,便是看在了你二伯母的面子上了,你务必要念着你二伯母的好,要知道感恩才不妄我和你二伯母疼了你一场。”
白锦绣心里冷笑,难道这么千万百计的算计着她和她父亲真的叫疼了她一场,那么,她白锦绣为了父亲的孝心,把这个对她一向都不亲厚,现下又是听了别人的话,只把自己当成了辱没了白家门楣的耻辱的奶奶接到自己的家里,难道,得到的评价便是被人白疼了一场?
出了沈老太太的正房,白锦绣站在门口,吹着春寒料峭的冷风,一动不动的站着。
莲花见白锦绣的脸色不悦,扶着白锦绣的手,小声的问。
“大小姐,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
白锦绣望了眼头顶上极蓝的天,淡淡的叹了口气,对莲花说道。
“传我的话过去,让管事的婆子再带十个使唤婆子过来,今天我和弟弟妹妹们要住在这里,我看是人手也不够,另外再叫如夫人备一些暖和的衣被过来,特别是锦雷那里,务必让她们小心的侍候了,传我的话下去,要是这两天让他生了病,我轻饶不了。”
“是,大小姐。”
莲花也不问白锦绣为什么又调人过来,还让夏姨娘拿来衣被,转身便出去,坐了马车亲自回行止园去回话。
白锦绣被余妈妈扶着进了客房,果然见炕上搁着的被褥极是单薄,另外一应的用品也都不怎么精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