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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对刚下完针的冬梅说:“麻烦你去把妈妈叫过来……”
冬梅用一双调皮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他,顺手取过纸笔试探着写道:“是不是想要大小便?”看到薛文涨红的脸,她微笑着继续写道:“我知道你这几天很少吃喝,就是怕不方便,我已经告诉妈妈你的一切由我料理,如果你认为难为情就方便到床上吧,我会天天给你洗被褥。”
薛文无可奈何地笑了,他很客气的请冬梅拿过便盆,又很温柔的请她去门外等候。看到冬梅疑惑的眼神他打趣地说:“你放心,我自己能行,决不会让你洗被褥。”
冬梅羞红了脸,她递过便盆后并没有出去而是返身来到窗前,等薛文方便完了又麻利的把便盆洗涮干净晾到窗外,那从容的神色毫无半点难为之情。时间在充满温馨与祥和的气氛中悄悄地过了两个月。
天越来越冷,光照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当别人还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做着香甜的梦时,冬梅已经收拾好背篓,换上采药时常穿的那套兰花对襟衣裤,蹑手蹑脚的准备出发。
“冬梅……不是说好不去采药了吗?家里攒下那么多草药这个冬天足够用。”薛文刚睁开眼睛就发现了又要出去采药的冬梅,他急忙撑起身子极力地阻拦着。
“真的是最后一次,行吗?”冬梅不得不返身安慰地写道:“今年的冬天特别长,多积些草药有好处,只要你能站起来,就算要我天天采药我都甘心。”写完她放下笔用柔和且自负的目光冲薛文嫣然一笑,背上背篓轻快地走了。
初冬的傍晚来的特别早,刚刚还是孩童满街的小镇,不一会就万家灯火。
夜幕完全笼罩了大地,薛文的房里一片漆黑。冬梅采药还未归来,每当这时,他的心里就会交织着异常的焦虑、惶恐和不安,这种情绪只有随着冬梅的平安归来才会荡然无存。
“文儿呀,天都有黑了,咋还不开灯啊?”薛母站在儿子门外,叹了口气说道。
“妈,我不还想躺一会……”薛文强抑着心里的那份不平静淡淡地说。
“唉……妈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冬梅,都这么晚了,揪人心哪……”
“妈,山里离我们家有一百多里路,在车上也得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