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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色,轻啜了一口:“那便这么说定了,等暖暖身体好些了再做个牌子,自家人就不必讲究这么多规矩了,礼节,纳娶这等之事,都免了吧。”
“奴才都记着。”刘公公弯腰笑着去接了太后放下的茶:“奴才让宫里的御医好生给杜小姐瞧瞧这风寒,可千万别伤了身体啊,风寒早此好了,奴才也得改口唤主子,万不能再称小姐了。”
“甚好。”太后赞赏地说,又看向暖暖:“暖暖,你说呢?”
她双肩无力地垂下,淡淡地说:“民女打小长在北方,到了京城水土不服,只怕这病会拖得久了点,扫了太后和皇上的雅兴。”
弦桃花眼里尽是笑,挑起一则眉毛恣意地看着她:“暖暖表妹是不是觉得委屈了?如果是,你倒是可以直接说出来。”
这狐狸一般的皇上,她能说是吗?
“不敢。”简要地说了二个字。
“那暖暖表妹是不是觉得做朕的妃子朕不配?”慵懒的话语,却要将她推向刀尖。
腾地跪了下去:“皇上请恕罪,民女万万不敢。”
看着那笑得一脸无害的弦,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说:“得太后与皇上的垂爱,是民女的幸运,能侍候圣上,更是民女的福份。”
“那你怎么不笑呢?”他睁大眼睛,像是好奇的孩子一样:“你心里百般不愿意是不是?”
她脑子痛了起来,这皇上要真是欺人太甚了,试了好几次,她的确是笑不出来,如是便说:“民女不好意思笑。”
弦噗地就笑了,开心地说:“母后你看,暖暖表妹是害羞呢。”
她害羞,他哪只眼看出来了,冷冷如清月的双眸微眯起看着地上大红的绘花,恨不得瞪得个洞出来。
太后笑吟吟地说:“弦,暖暖年纪也谈不上年长,女儿孩害羞是正常的,往后你可要对暖暖多些心思。”
“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邪气的眼神看着她,那笑容的深处,也是冷霜一般的冻人,他的眼底藏着一抹杀意,冷肃而又无情,那淡薄的唇,其实天生就是一个冷情的人。
暖暖拖着疲累的身子出了长廊,此时的天边已经挂着一弯冷如勾的月亮,冷冷的清华像是白霜。原来再多的蜜饯也甜不起苦涩的心,皇上明明一点也不喜欢她,却是三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