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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G省捞钱不容易啊。”曹四仁说完便不再作声,他也爬上chuang擦自己的床铺。
我仔细地打量曹四仁的外表:身高一米八,小平头一个,十分瘦的小伙子。他的工作很迅速,三两下子就把床铺擦干净了。其实也没有擦干净不干净的,只是很随便地拍了几下。我也没有再多看他一眼,继续擦床铺。时间在我们忙碌地清洗宿舍中流过,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一把钥匙插在门锁的那个眼,门开了。进来了三个人。
一个中年人人先走进来,挑着两个沉甸甸的箱子,他踌躇地走了进来。“嗯,你们好。”
曹四仁这是把他的地盘弄干净了,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对着进来的中年人有礼貌地说:“您好,叔叔阿姨。”
随着曹四仁的声音,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穿着相当时尚的年轻人进来了。我立即从床铺上爬下来,仔细的打量他们。
“你好,我是陆仁哲,”年轻人边说话边打量宿舍,“怎么这个房间这么小啊,我一个人住都不够?”
“对面的房子比我们的还小呢,你就将就一下吧,就四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同学你叫陆仁哲,我也叫阿仁,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曹四仁说着便把手搭在陆仁哲的肩上。
“嘿,man!斯文点。”陆仁哲不禁对他吆喝。
“你们都介绍完了吧,该轮到我了”,我立马拉了曹四仁一把,“我是詹小康,叫我小詹就可以了。”
“哦,小詹,听你的口音你也是G省人。”陆仁哲得意地笑了。
我点点头:“确实,我知道你跟我一样。”
“唉,你别搞错了,我可跟你不一样,我是C市人,我们讲普通话哪里有别的地方讲得难听。”
“阿哲,你的棉被要我帮你去买不?”那个中年妇女说。
“你去买就买呗,你烦不烦啊?”陆仁哲没多说二句,一屁股就坐在刚刚被中年男人擦好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我们都不再说什么。我现在对陆仁哲有点印象了,但是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报纸上写的东西还真的会发生在我的身边,今日我一看陆仁哲,我真的明白什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这样的父母在照顾自己的一切日常生活,从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