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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六棱柱状的反光镜,让他可以随时调整角度,观察着任何一个角落,包括那些住宅楼的顶端有没有黑洞洞的枪口。
一个出色的狙击手,即便在自己身涉险地之时,也必须要能活下来。
舒源的每一句话都是他毕生杀人与被杀的危险中总结出来的经验或者教训,这些东西对戴乔松来说,是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如果不是舒源这一年来不辞辛苦的倾囊相授,在戴乔松出山接的第三笔生意的时候,他可能就已经死在了越南。
戴乔松一步步走的都很谨慎,可越走他心中的怀疑就越加深沉,这一路上竟然真的没有遇到丝毫的阻碍,没有明岗暗哨,没有狙击埋伏,什么都没有才让戴乔松感到恐惧。
他始终坚信陈青云之所以放弃袭杀慕容飞舞是为了一个更大的布局,目标只是自己而已。
而虽然戴乔松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危险重重,但他还是微微有些庆幸的,至少慕容飞舞的生命安全在近期里不会受到威胁。默默思索着,戴乔松已经来到了慕容飞舞的楼下,他拿出生别离给的那张纸条,飞快的瞟了一眼,竟然缓缓握紧揉皱了,手心的细汗深透了薄薄的纸张。戴乔松竟然紧张了。
可微微迟疑了一下,戴乔松还是踏上了楼中的电梯,慕容飞舞的家在七楼,701。
“叮”的一声,戴乔松背着大大的吉他包踏出了电梯,却发现七楼上有几个穿着工装的搬运工人正在搬着一面大大的玻璃,看起来似乎是一扇落地窗。而在入户的走廊拐角处,却有一个瘦削的男子在那里指挥着,身形和生别离非常相像,但他站在那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却让戴乔松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心中闪过了一丝敌意,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男人身上隐隐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桀骜气质,虽然他的衣着、言辞和动作都非常的优雅得体,但以戴乔松那敏锐的洞察力之下,却看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良善人家,他眉宇间闪烁着深深的城府,那种阴狠狡诈的气质,在阅人无数的戴乔松面前难以掩饰。
可不得不说,这个男人长得确实非常讨喜,那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白皙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