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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之时,房门终于开了。
楚语站在门后,仍然穿着昨天的病号服,双目通红明显一夜没睡,嘴唇干裂似乎很久没有进食米水,额头上还有已经干枯结痂的血迹,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整个人满身狼藉的不忍直视。
"怎么变成这样?"刘仪看的心口堵塞,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摸她额上的伤口,"都是谢晋言干的?"
"我弟弟呢?他的手术做了吗?你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我要见楚风。"
她死死的拽着刘仪的手,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楚语拆掉纱布躺在谢晋言床上完全变成任芷夏的那刻起,楚风的生命就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了。她这几年改头换面完全为楚风而活,早已失去了自己的人生目标,如果楚风真的死了,那她这几年的委曲求全算什么?!她以后的人生,又该怎么走……
"他现在还没事,你先别急。"谢晋言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她裤子后面直到小腿都斑斑点点染了血迹,"先让我看看你怎么样。"
他试图将楚语按在身后的床上,却被楚语用力的反拉着向楼下走去。
"我没事,我们先离开这里,等他们回来我们就走不掉了。"
可是楼梯还没下一半,她突然脚下一软,如果不是刘仪眼疾手快的拉着,险些一头栽下去。
"怎么回事?"
刘仪将她拽到自己怀里,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脸色惨白一头冷汗,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来重新放回了卧室里的床上。
"不要动!"他看楚语还要往上起,按着她说,"如果你以后还想要孩子的话。"
楚语果然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子宫内膜壁非常薄弱,如果这胎保不住的话,以后很难再怀上。"
他转身到门口取了自己的医药箱,先喂她吃了一颗镇定药。
"你现在的情况不易颠簸,我先帮你做简单的检查。"
刘仪取了听诊器在她腹部按了几下,皱着眉头说:"情况不太乐观,我现在需要脱掉你的裤子检查一下出血情况,以及帮你镇定止血。"
楚语依然陷在他的那句话里,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
他无声的长叹一口,刚弯腰退去她的裤子,就听到背后一声尖叫:"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