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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两个时辰,天将暮沉,二人方登至鼎微的最高峰。山顶,风在耳边嘶吼猎猎作响,头上风帽上的绒毛拂在面上有微痒的感觉。
岳西风站在顶峰双手结印,“无极而太极,太极动生阳,动极衍静极,静极而生阴,乾坤三索天地中,乾坤相交成万物”。
鼎微相连的八座山脉飞速转动,那银装素裹的山峰焕发着刺目而耀眼的光芒,将二人包裹其中,仿若置身在寒冻不解的北极之巅。
随着山脉方位的变化岳西风变幻着结印的手势,双手灵翼如碟一般轻轻翻飞。
山脉断开一条通道延伸在脚下,林少阳被那璀璨的光芒闪耀的睁不开双眼。
“快,我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岳西风在前方引着路,林少阳紧随其后踏入通道,那条通道尽是冰块砌成,折射着五光十色的光芒,恍如仙境,不知今夕何夕远离凡世仙尘不染。
族部建在冰原之上,炫白,刺目的炫白,辽阔,一望无际的辽阔。只是那么纯粹而清冽的颜色,竟染上火一般的鲜红,那样广袤的天地却充满着无限的狼藉。被毁坏的建筑,被侵染的鲜血,被折断的冰原上稀有的草木,无不控诉着这个族部经历了怎样一番残酷的洗礼。
岳西风握着残槿的手微微的颤抖,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暴露在空气中,清寒的气流将那种青色凝结成暗紫的颜色。
远处是一座雄伟的祭台,祭台周围是八支冰雕的巨柱,柱上雕着龙飞凤舞的图腾,现在那些冰柱就碎裂在脚下。祭台最高处的玉座沁着丝丝的血液。
一声凄厉的吼声响在冰原的上空,“父亲——”
那种疼痛又无可抑制的传来,岳西风将头一下下撞击在玉座上,血顺着额角流下,“父亲,孩儿不孝——”。
一只玉笛横在岳西风的额头上,阻止他再次触及那坚硬的冰棱,“咳咳,别慌,这里虽被外人侵略过,可你没发现这里并没有尸体,你的族人可能逃过一劫”。
岳西风如醍醐灌顶清醒了神智,停下慌乱的动作,眼眸中骤起锐利的阴狠,咬紧的牙齿间吐出毒辣的声音,“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谁?”,林少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