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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期间,也有几波客人推门而入,其中一个中年男性让我印象很深。
“服务员,给咱冲两杯咖啡。”
“今天不营业。”
“有钱儿不挣?”
“恩。”
“叫你老板儿出来!”
“老板不在。”
他愣住了,可能是没想到“叫老板”这么有威慑力的话在我这里居然一点用处没有。在他看来,“叫老板”、“叫经理”和“叫局长”应该是世界上听起来最可怕的话了。我的回答让他显得有些没面子,毕竟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身材不错的年轻女性。他打开手包,拿出一百块钱。
“给你拿上,去给我做两杯咖啡。”
“我不是服务员。”
“那你喝的是什么?”
“咖啡。”
“是不是雀巢的?”
“不是”
“傻屌。”
中年人离开了,离开前还侮辱了我的屌。
柠檬树的惨状让我不好意思再去了,好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告别了自由撰稿人的身份,找了一家公司坐班码字。这让我在休假的时候可以更多地融入当地的氛围,上午睡觉,下午打麻将,打完吃饭,吃完洗澡,洗完喝酒,喝大了睡觉。
我在老船长喝过三次酒,一次比一次喝得少,一次比一次喝得开心。
老船长是当地唯一卖精酿啤酒的酒吧。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老板就跟我说过,他要开一个卖精酿啤酒的酒吧。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精酿啤酒,上了学喝到第一次之后,便觉得这是一个伟大的老板。
13年冬天,我从北京的实习公司期满回家,老船长的老板向我伸出橄榄枝,请我帮忙做一套情人节的活动方案。方案完成后,由于要去现场看一下效果,我便从麻将桌上提前退场,因为怕一个人无聊,还带了陈启元一起过去。
我们的中途退场惊动了陆泽华,几番打听之下,得知了我们的行踪,半小时后,他带来了6个朋友。那天的活动效果还不错,老板也很满意,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大概是想喝什么随便点之类的话。
陆泽华喝了一口我的啤酒,觉得味道不错,问清楚名字之后,大手一挥。
“服务员,拿两箱罗斯福10号!……再拿一桶冰!”
后来酒吧老板再没提过方案结款的事情,我也一年没敢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