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阳想在这杀了她。
……
季星河还穿着专门训练利益的服侍坐在秋千上,日头正暖,少女满足的眯了眯眼,张开双臂拥抱着阳光,却猝不及防被人抱起。
“呀,叔叔。”
少女娇声唤道,被称作叔叔的男子微微一怔,凑到小姑娘耳边,低声说道:“又不听话?”
季星河耳朵边上痒的不行,挣扎着从男人的怀抱里跳了出去,呲牙笑道:“呐呐,俞中清俞中清,我最喜欢的阿黑,你可抓来了吗?”
俞中清叹口气,颇为苦恼,说道:“星河的猫儿太顽皮,一会钻进了柴房,一会又上了屋顶,星河喜欢黑猫呀,不如去哥哥的王府,那可有很多比阿黑还黑的小猫。”
“是这样吗?”
季星河认真问着,有些动心,想要跟着俞中清走,又担忧的望了眼身后的屋子,小大人似的叹口气,说道:“算了,娘亲会扒下来我的一层皮。”
听到这话,俞中清笑出声来,伸手拍拍季星河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有哥哥在,太傅夫人不能拿你怎么样,只管放心跟我走就好了。”
“王爷可真闲啊。”
太傅夫人的声音冷不丁在二人身后响起,俞中清想要抱季星河的手伸在空中顿住,掩面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星河可爱得紧,和本王的小表妹一样的年纪,本王越看越喜欢,就想邀请她来王府做客,有何不可?”
将近十年不见了,俞中清再次看到夏眠的时候,呼吸忍不住微微一窒息,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丝毫痕迹,还是如当年一样,连看他的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喜悦之情,俞中清脸上又恢复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不可,星河应该留在太傅府,男未婚女未嫁,纵然星河年纪小,也是可以说媒定亲的年纪了,还请王爷,保持距离。”夏眠说完,走过来牵住星河的手。
察觉到女儿的不情愿,她眉头皱起,手上用了些力气,冷声说道:“快走,教习姑姑还在等着。”
季星河求助的目光看向俞中清,对方不负期望,开口道:“夫人真是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何必对那些老旧的礼教压着,本王都是能当星河父亲的人了,怎么会有那种心思呢?”
夏眠神色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