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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绽开了一个笑颜,沈冰洛此刻更加明艳动人了,“妈,这就是我常跟你提的苏软软,她啊,成绩特别好,一直都是我们年级第一呢,只是没想到,这么重要的日子却没有家人在身边陪着”
突然变了音调,沈冰洛有些哀婉,却刻意拔高了调子,“软软,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仿佛心里被撞击了一下,苏软软定了眸子,怔怔地看着沈冰洛。看着她笑脸绽开,尖刺地怜悯地刻薄地说出,“对不起啊,软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起,胶着的嘲讽的怜悯的,麻木而冷漠如同看客,苏软软却觉得那 些目光太重,重到能够剥皮剔骨,生生将自己凌迟。
没有人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显露自己的伤痕,最残忍的事情,是揭开别人的伤疤,将痂连着皮肉撕开,血淋淋的疼痛。而最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扯开别人的伤疤,却还要在伤口上撒盐。沈冰洛显然乐此不疲。
“虽然这样,可是软软她真的很优秀呢,对吧,妈?”一直被打量着,苏软软觉得有些不自在,只想这对母女快点远离自己,免得扰了自己难得的清净,只可惜事情往往是不尽如人意。
冷漠地瞥了一眼,鲜红的薄唇轻启,“我倒是看不出有哪里好,见着长辈也不知道打招呼,家境不好也就罢了,没想到家教也是一样的差,你还是少和这种人来往的好!”
“呵呵呵”清脆的笑声传来,苏软软却丝毫不觉得动听,只觉得像是冰冷的刀锋划过自己的皮肤,带着尖刻的杀意,“妈,你说的对,我可不想变成没有教养的人呢!”母女两手挽着手,踏着高跟鞋,骄傲地向前走。
教室里显得异常的安静,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人觉得苏软软是无辜的,或许在他们看来,只有权势才是真理吧,弱势的人就该被践踏,就该被嘲讽,这是他们生活的常态。可偏偏有人妄图打破这种常态。
“站住!”声音低沉,却坚定,苏软软站起身,双眼专注死死地看着前方,像是被激怒的野兽。
“怎么?”沈母有些诧异,很少有人胆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