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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肉,丢了下去。
“犬兄啊犬兄,你吃不到我这盘菜,我总要补偿你点。”她看着西风犬进食,兀自言语道。
虽然易昀深放过了一次,可他的生活显然太过无聊,总记着有叫长歌的这么一个人,时不时会提出来。
甚至,微服出府的时候,也不忘叫她跟在身边伺候。
可去的是宣国出了名的香艳地儿——玉绡楼!
长歌浑身不自在地站在外面,脚像粘在了地上似的,不肯再向前一步。
易昀深哪怕乔装后,也是风姿俊逸,身边已有一堆姑娘包围,又是拉又是挽的,长歌冷着脸,双手抱胸看向别处。
“你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保护我?”
长歌见状,高声道:“你这哪是需要保护,我看王……我看你乐在其中。”
易昀深回过头,“你想犯上吗?”
长歌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我不想。”
一声娇呼,穿着暴露衣衫的女子被推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骂“施暴”的人,另一个黄一女子就摔在了她身边。二女瞠目结舌地看着一个俏公子,用剑柄挡开围在身边的所有姑娘,容颜清润,却比腊月里结的冰还冷。
“莫挨我家公子。”
玉绡楼里衣香鬓影,一股呛鼻的脂粉味害得长歌打了几个喷嚏。台上舞姿放肆,楼上娇笑不断,鸨母见到易昀深和长歌二人穿着不俗,立马上来招呼。
“易公子今日还带了位官人呀!是喝茶还是暖身子?”
长歌瞧了她一眼,这鸨母年轻时定是个大美人,但一开口她便忍不住红了脸。“暖身子”即是行云雨之事的俗话,而她还未经人事。
易昀深看她不自在地埋着头,促狭一笑,“本公子何曾只喝茶?”
鸨母立刻会意,“是是是——奴家这就去叫紫姝姑娘!”
长歌腹诽道,这把年纪了也好意思自称奴家?
她跟着易昀深来到楼上,支吾地说:“公子,没我事了我就去看歌舞吧,不打扰你清静了。”
易昀深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红到快要烧起来的脸,“可我要你寸步不离地护卫我的人身安全,这是你的职责。”
“可是你和姑娘暖身子,哪会有什么人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