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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地抬眼,眼前出现的是一双绣着百合花样嵌银丝的绣花鞋,顺着精美的绣花鞋往上看去,一张秀美的脸蛋赫然出现在白忆昭的视线中。白忆昭看着那张熟悉的美丽的脸庞,心底一片冰凉,恨意如野火般在心底燃烧着,烧过了自己的心房,烧掉了自己骄傲,烧掉了自己的理智。
方紫琼看着之前痛的昏过去又悠悠转醒的白忆昭诡异地一笑,涂的鲜红的嘴角微微上扬:“白妹妹,你醒了。”白忆昭微微闭眼:“你如愿了,现在你已经是主母了,你折磨我也折磨的够了,你,你快点让夫君救救我父母。”
白忆昭的话才刚刚落下,方紫琼脸色突变,突然飞起一脚踹到白忆昭的胸口:“夫君?夫君现在也是你能叫的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妾室而已,你居然敢叫夫君!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母!看来是要给你一个教训了!”
方紫琼身后的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按住了白忆昭软绵绵的身子,会意地将一排银针扎入了白忆昭的背后。一排排密密的血珠渗透了白忆昭白色的绢衣,或者说已经不能称为白色绢衣了,因为绢衣已经被血液浸染成了血色,好不触目惊心。
白忆昭闷哼一声,痛的几乎要再次晕了过去,虽然身体是痛的,但是神志却是无比的清晰,看着方紫琼得意的笑脸,她好恨,好恨!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又怎么会害的白家遭受灭顶之灾!是自己的愚蠢害了爹娘,害了白家。想到这里,白忆昭如烟般的眼眸中泛起血丝。
方紫琼微微抬起手,让婆子们出去,自己单独看着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白忆昭,嘴角绽放着冷酷的笑容:“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声音娇媚,但是却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白忆昭微微抬头,看着得意洋洋的方紫琼,强压下心底的恨意,掩下长长如羽的睫毛:“是,主母,是,是婢妾的错。还请,主母央求老爷救救婢妾的父母。”
下巴被方紫琼挑起,方紫琼对上白忆昭的眼睛,嘴角生出一丝冷寒的微笑:“你想救你的父母?还想让夫君救你的父母?难道你关在这里的三天没有听说吗?就在昨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