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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以后现身先打声招呼行不行?”他没回答,脸很僵硬地摆着,看了我一眼,又把脸扭过去,不大情愿理我。
“快过年了,想家了吧?”我又在自言自语,“每逢佳节倍思亲,有时候也不知你是怎么过的年,一个人孤身在外,又无家可归,怪可怜的哟!”
他还是一脸呆板的模样,莫非他是触景伤情?抑或,他也在寻思亲人?不对哦,若是自己寻思,又要现身作甚?要是有事找我,干嘛不作声?
或许是习惯了他的怪诞,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再问:“老兄,没事吧?”
“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周元奎的女儿了?”他责问道。
我很费解,更是来气:“是又怎样?”
“你看上他女儿,自然也就爱屋及乌,到时反咬我一口。”他竟是回答如此,也不知他为何会有这般想法。
“真是笑话。”我一句话给顶了回去,又接着说,“周元奎是周元奎,小倩是小倩,岂能混为一谈,你什么脑子,终日瞎想。”
“那好,”他也有气,“我认识你快一个月了,一个月来你做过什么?”
“我说了,自己只能尽力而为。”又补充了一句,“当值的太岁说要你开证明,人间的警察也证明不了。”
他气急败坏地说,“说好的拿回我的身份证,可现在呢,成事了?”
“你那晚不是见周元奎了吗?”我急问,“他怎么说?”
“他说不在他手上。”卢旺达又是没好气的说。
“那,在谁手上?”我又问。
“赵洪军。”
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在哪儿见过,“我想起来了,那个合伙人。”
我便继续问,“那他在哪儿呢?”
“周元奎说他不知所踪,不知他的话可不可信。”卢旺达似不大相信周元奎,抑或他已不太相信他人了。
“今天是个大日子,可别说丧气话。”我提到,“不如到图书馆的天台,我请你饮酒如何?”
“你请我我还不知怎么喝呢?”他表情没变,说话的调倒是改了不少,“听说楼顶的夜色不错,你懂上去吗?”
“谁说我没上过去,”我显得很不服气,“要不我带你上去。”
图书馆四楼夹层的后门进去,有一个小窗可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