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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方式是什么方式?不都是要娶亲,父皇赐婚有什么不对吗?”
聂冠辰只管站着,不再理他。
聂冠卿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道:“好,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去,反正她长得也不错,我也配得起她,我娶她为妻,将来让她喊你一声皇兄。”说完,就开始解聂冠辰身上的喜袍。
聂冠辰深知聂冠卿从小放荡不羁,而且喜欢貌美的女子,他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出,心下一急,一拳打了出去,聂冠卿便被打出半丈远,他还未来得及发火,聂冠辰就大步走了出去。
他没有按常规牵着红绸的另一端,而是抛开红绸,把华锦歌拦腰横抱,华锦歌险些叫出声,可是又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得好快,是在紧张,兴奋?华锦歌不觉脸上又是一阵火烧般的女儿羞。
宾客们都被新郎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是跟着的嬷嬷反应机敏。
“新郎对新娘可是疼得紧啊,就连这几步路都不舍得让新娘走呢。”
在一系列的繁琐的礼节之后,华锦歌终于被送到了新房中。
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等着,等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等到天黑的时候她就能看到他了,就能看到她的夫君了。盖头外依旧是热闹非凡,就连房间里的蜡烛也是不安分地噼里啪啦地爆个不停。她紧张,期待,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幻想过在大婚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没有一次猜准过。双手攥着喜袍,绞着,可是这一点都不能缓解她心中的紧张与不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做了不吉利的事情,她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
终于,外面慢慢安静下来了,是客人都走了吗?那他是不是也要来揭开她的红盖头?心跳的速度更加快了,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可是,她等啊等,等得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他还是没有来看他的新娘子。华锦歌的心从柔软的云端慢慢跌落,无底的深渊,冰凉的海底。
最初的那份忐忑终于变成了失望。
她起身,随手把本应该新郎揭下来的红盖头扔到了地上。
房间里到处的都是喜庆的颜色,床上大红色缎面的被子用金线绣着双喜和一对鸳鸯,褥子上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