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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另有含义,脸颊上染上一层绯红,然后象是为自己解围似地问:“陈医生也住在这里吗?”
“是啊。我是会长的家庭医生,当然要随时跟踪观察。”陈医生说。
“哦。”叶然然应了声,看着平叔不满地说:“那平叔为什么骗我说他只有一个人?有陈医生在,你们可以一起过年啊。”
“当然不同,因为我是外人嘛。”陈医生温和地笑着说,看得出他是个和善、细心又容易相处的人。
“别站着啦,过来坐下说话。”平叔拉着叶然然坐到真皮沙发里,把果汁递给她。
叶然然捧着被热果汁熨热的杯子,不习惯呆在这种豪华高档的地方,不安地扭扭身子,问:“平叔,杨天磊也住在这里吗?”其实她想问的是杨天磊这会儿在不在?只是在陈医生面前不好意思问得这么直白。
“为了方便跟会长处理公司的事,这一阵他都住在这儿,他的房间在楼上,要不要去看看?”平叔指指楼梯。
“不要了。”叶然然摇头,男生的房间她怎么好随便进去看。在别墅时另当别论,至少在那里她不会象现在这么拘束。
“他不在,一早就跟会长去公司了。”陈医生说,带着隐约的笑的眼睛好象x光一样能透视人心。
“哦。”叶然然局促地轻声说,自己的心事就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吗?
“别管他了,他现在是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忙得快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平叔一脸不满地报怨,然后兴奋地问叶然然:“今天过年,然然想吃什么好吃的,告诉平叔,平叔去给你做。”
叶然然皱着眉头想了又想,过年在她的大脑里没有概念。以前小的时候在老家,过年是非常热闹的,也有很多讲究,可惜她是被冷漠被遗忘的人,年纪小不能干活时,就被安排到角落里,亲戚顶多端给她一些饭菜让她自己吃。后来渐渐大了,能干活了,就被安排许多事做,根本没有时间体会过年的快乐。再后来她一个人了,因为害怕这种节日勾起伤心事,她都是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故意忽略外面那些喧闹的欢笑声。
所以在小孩子记忆里最开心最期盼的新年,在她这里只有抹不去的伤痛。现在平叔这样问她,让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