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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我就想当祸水了。”富东劈开双腿,小眼睛仿佛看到了很多钞票中了邪般流向自己的裤裆:“男人求着你,还能赚钱,自己又享受,真是一举多得。”
“怪不得你自己不折飞机,而是在这里调剂飞机的原料。”我揶揄道,顺手拿起螳螂的手机摆弄起来,我喜欢证据,手机里往往是证据的集散地。我是这么做的,一手在折飞机,手机藏在飞机底下装出一副要打电话的念头。
“别在手机上面打飞机。”螳螂一着急,来了个倒装句,可见没有在思想里的话是容易出错的。
“嘿嘿,8098。”注意到我们都侧耳倾听,老郭头马上刹车。
“又是哪个傻b上当了。”富东又在装狐狸吃葡萄。
富东和螳螂的摊位无人问津后,大家都做鸟兽散。这时候3楼的窗台出现了一个背影,一袭长发披肩,在猎猎晚风中飞舞。
风偶尔停下时又象缎子般的滑溜下来,我只能用眼神温柔的抚摸,细微的发丝间撩拨中我感觉到一种天籁,我喜欢长头发女生并不是效颦华仔。作为未来的职业医生深知以我现在的头发密度,苦守阵地,勉强可以保住20年,之后水土流失阵地,将不保。正所谓聪明的脑袋不长毛,所以从遗传学的角度我希望有个茂密黑发的女人做为配偶,以弥补我基因上的一个小小缺陷。
我未雨绸缪的帮自己策划了一门亲事。此刻我象个流鼻血的汉子,累断颈椎也无悔,突然那女子咯咯的笑了。那笑声我从没有听过,等到她笑停了,我心头却象奏停了一场音乐会。我敢说我很快进入蒲老的《阿宝》的男主角痴人孙子楚第一次见到阿宝的光景,而此刻痴人孙子楚更痴,光是一个黑发背影和一段笑声便让我的魂儿便脱离了躯体化作一缕轻烟与她私奔了。
“三儿,三儿。”富东一个巴掌拍醒了我:“干啥哩。在练气功呢嗯。”一股遵化味一下熏跑了我的念想。
“刚才那个背影是谁捏,你知道不。”我也学着他的腔调。
“唉,这还知不道吗,那是护理系的才女。”富东又咪起小眼睛在意淫;“叫啥来着----?”
我抽身就跑回寝室,免得给富东有机会亵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