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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井天说:“别说信她,有时我连我自己都信不足。这样就将他放了,我们找谁要钱去?如果天黑之前,将八个月下来所有工资,打到我们卡上,我就不为难她。”
丁花梅说:“我不回去,怎么将钱打到你们卡上呢?私房钱,除了我,没有谁知道的。”
沉默,山洞里死一般的寂静。
没过多久,西门宏说:“美女,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他拿了面包,撕开包装,递到她嘴边。此刻的丁花梅,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前胸和后背早贴到一起了,顺从地吃起来。反正事已至此,就算他们撕票,总比去阴间做饿死鬼强。
吃完面包,西门宏拿了瓶水,揭开瓶盖,递到她嘴边
。她喝了水,心里一热,这个男人,虽然绑架了自己,心地还挺好的,挺会照顾人的。
丁花梅说:“每一个人都有说不出的苦,你们的苦可能更特别。二位大哥能否说说你们的情况?怎么称呼你们?”
西门宏说:“我们也是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迫不得已才这样的。”
他说,这位兄弟叫曹井天。我叫西门宏,跟西门庆是本家。但没有像他那样,跟潘金莲勾搭一起的外遇。家境贫困,父亲英年早逝,是母亲含辛茹苦一个人拉扯大的。
虽然住的土坯房,但还是娶了妻,儿子已经七岁,读小学三年级。
前天妻子打电话说,前段时间,雨下个不停,母亲住的那间房的后墙,因为漏水,浸湿了土砖。土砖一浸湿,松散开来,顶不住屋顶的瓦片,垮塌了,横梁掉下来,打在老母身上,被打成重伤,躺在医院救治。
因无力交付医药费,医院已经停了药。如果是红砖房,就没这意外发生了。好想在外苦战三年,将住了三十年的土砖房,改造成红砖房,即使内墙不粉刷,外墙不喷涂,也无所谓,也比土砖房牢固。
命运偏偏不争气。改造的愿望,一次次泡汤。跟有钱有权的人,多栋洋房,别墅,相差甚远。
家里还有一个读高中的妹妹,虽然在他们班的年龄偏大,但每次考试,成绩都名列前茅。开学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学费没有着落,面临失学危险。
西门宏只了指曹井天说,他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