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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溜吧!”
“呵呵!”南宫海闻一笑,“溜?是什么原因要溜?你哥哥这样热情,我怎么可以白白浪费他呢?”
欧阳冬雪不知该讲什么。
南宫海闻突然问:“怎么你们是亲属?”
欧阳冬雪轻轻晃晃头,慢慢的讲:“算是的吧!”
“算是的吧?”南宫海闻惊讶说道。
欧阳冬雪突然记着了什么来,狼狈一笑:“哦!姑母的侄子!比我大几岁,就是远房亲属吧!”
“哦——”南宫海闻拖了一下声音,慢了一下,讲:“那么,校董与你就真的是什么关系呢?”
欧阳冬雪讲:“哪里会有什么关系啊?没有关系!姑父的媳妇的哥哥的媳妇的哥哥,与我能有什么关系?除去在上学典礼上,我还一直以来没有见过他呢!对他来说,说不定完全不明白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个人!”
很远的,操场已在望,那大致便是欧阳广心里所说的广阔的场地所在。
“呵、呵、呵!那边的,快一点!”欧阳广不知什么时候已现场地中心慢了下来。
于是俩个人便再也不讲话,踱到了欧阳广与那俩个人的对面站定。
“呵!欧阳冬雪!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欧阳广突然两只手搂着胸,冲欧阳冬雪讲起话来。
欧阳冬雪呆然的:“见过几面罢了啊?”她突然斜眼看着他,呵呵蔑视的笑着讲,“欧阳广哥哥!你那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干净的?”
“那他干嘛要为你强出头?”欧阳广振振有词的问,“你看他长得挺不错,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呵!欧阳广!”欧阳冬雪生气的大喊起来,“我就明白你这厮是狗嘴中吐不出象牙!功课那么多,你怎么会有空想那一些稚嫩的事情?!”
“稚嫩?什么地方稚嫩了?”欧阳广辩驳的样子倒显出两分专心来,他讲:“一个人由心而发的感情也能稚嫩么?再说了,婚姻致于生命来说,一样是一件最为紧要的事情啊,不是么?这样严厉的事情,怎么会被你讲成稚嫩?”
欧阳冬雪一怔,没有预想到欧阳广这一个看起来半身流气的人,还能讲出这样的话来。但她继而沉闷的反唇驳道:“是什么原因不稚嫩啊?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