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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着锦衣玉食地养在深闺,是需要精心呵护的白雪公主。再次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份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情。
又看,我脸上又开出什么花了?我是稀有物种吗?季婉怡如芒在背,不自然地往嘴里扒饭。
苏竹给她添了一碗莼菜汤,调和道:“丫头,喝点汤。”
“你妈妈是厨师?”周一扬没话找话。
“不是。”季婉怡闷声道。谁规定会做饭一定就是厨师,你冷得像寒冰是从冰谷来的吗?
看来那天的话的确伤了她的自尊心,想扭转还真得费点心思。若论追女孩子自己还真没有什么经验,以往都是女人自己上赶着送上门来,死党的套路在小丫头这里指定行不通,对她得另辟蹊跷才行,我周一扬是谁,连一个小丫头都降服不住,就不用在华尔街混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吃得都不轻松,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苏竹见有些冷场接口道:“丫头的妈妈是中学高级老师,爸爸跟你父母同行,是当地颇负盛名的心外科医生。傻小子,别光顾着查户口,尝尝丫头最拿手的梅干菜烧鲈鱼。”
“怡儿,你去谢氏应聘总经理助理还顺利吗?”尹润泽关切地问。
“笔试和英语都过了,明天上午八点去H市总部面试。”季婉怡娇柔地说。
“你通过了笔试和英语?”周一扬难以置信地看向她,目光中多了一份叫做火热的东西,最初被她吸引除了她的绝色娇颜,更主要的是她临危不乱的聪慧。她就像一条静静的溪流,缓缓流过自己干涸的心田,磁铁般吸引着他身不由己地靠近她。
季婉怡心里不乐意了,瞧不起人,我也是提前两年毕业好不好,你早生几年我才屈居第二。
尹润泽放下碗筷,饶有兴致地问:“一扬,听你的口气,好像能过这两关难度不小。”
“老师,您还记得萧宸宇吗?”
“那个萧山西?”尹润泽不确定地问。
“就是他。他现在是谢氏董事长谢梓林的助理,也是这次招聘的主考官之一。前几天我碰到他,他说这次笔试的考卷,是谢氏的继承人谢明轩请他国外的导师拟定的。应聘这个职位的人数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期,进入面试的只有六名。”周一扬沉声解释。
“你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