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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也不要留在最後一个,这根本不是人干的事。
就在她意识愈来愈模糊时,似乎听到外面的医生在喊着胎儿心跳微弱时,唐静忍不住想自己又要赶去投胎了吗?才刚这麽想,自己突然间被一双手掌抱起来,无法睁开的眼皮能感觉到手术灯台下刺目的光线。
“这孩子怎麽没有哭?”医生将她抓起来打屁股,突然其来的疼痛感让唐静微微一楞,终於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让所有人都松口气。
唐静觉得好丢脸,自己都快三十,还哇哇大哭,但她很快安慰自己,她现在是名小婴儿,不哭才糟糕,要是被人以为有什麽隐疾才叫人吐血。
她很懂得什麽叫识时务为俊杰的道理,更何况婴儿嘛,在外人眼中看来凡是都有第一次。
正当唐静赧然时,突然间她感觉自己被放进温暖的保暖箱内,软柔如羽毛般的软塌包裹着自己,冰冷的贴片抵着自己的胸口,诚实记录着她的生命迹象。
唐静听到医生忙碌起来,似乎在替自己的母亲输血,她吓的哇哇大哭。
不要这麽坑爹吧,她不要第一天就变成没母亲的娃儿。
她想试着用自己的哭声唤回母亲的生命力。我的娘呀,您死了,我该怎麽办?到时跑出一个後母,我不是成为实实在在的杯具。
孩子……凌华意识蒙蒙时,听到孩子哭的上气接不着下气,哭的很伤心。
别哭,我的孩子……凌华努力睁开眼,她还没见到那二个孩子长什麽模样,还有自己的丈夫与儿子,她舍不得离开他们身边。
“凌华加油。”唐鹰坐在病床般,紧握妻子的双手,喃喃自语道:”你还没看过孩子们的脸,你生的儿女真的好可爱,咱们的小儿子和小女儿正等着你取名,不是讲好了,男孩我取,女孩名字由你来取。”
唐鹰用点力气握紧妻子的柔荑,深怕自己松手,她将永远离开自己,感Xing的嗓音吐出对妻子深深的眷恋。
唐静咿咿哑哑,似乎很满意便宜的父亲对自己的母亲还有几分上心。
可惜她的眼睛还睁不开,得等上一段日子,不然她还真想瞧瞧自己的父母亲长什麽模样,多少可以猜出自己可能未来的样子,可惜的是早产儿伤不起,现在的她躺在保温箱里,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