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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厂长,您好啊,很久没见了,您还记得我吗?”那女人大大方方地向裘一发问道。
裘一发猛一抬头,两眼如注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约摸二十五六岁,中等苗条身材,穿着一身粉红色连衣裙,分明的曲线表明这是个依然活力四射的少妇,眼睛像蝴蝶一样忽闪着,一头乌黑长发盘卷插着蝶形针簪。
“噢,你是南京……”
“是的,我是华山饭店的杜小丽,受首长指派来新平联系业务。”这个女人没等裘一发招呼就面对面坐下。
裘一发示意屈子平退出关上房门。霎那间他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夜,脸上竟然有些火辣辣,他想问她那留在客房的针簪的事,他还一直保留着那个针簪呢。但杜小丽先说话了。
“裘厂长,要不是上个月江飞燕贸易公司的秦总到南京拜见我们首长,我还以为您不在五星瓷厂了呢。三年前的承诺您没有忘记吧,当时您可是没有兑现承诺的哟,秦总说找让我找您算帐。”杜小丽快言快语,一点没有三年前的娇羞之感。
是啊,三年前有个承诺。裘一发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太忙,失信了,现在就兑现诺言,还认罚。
“来了就多玩两天,虽没有南京好玩的地方多,但新平旅游点还是很有特色的。什么时候到的?住下了吗?”
“今天早晨到的,没住下,直奔您这儿来了。”
“好,我来安排,中午先为你接风,晚上再为你洗尘。”裘一发想在她面前幽默一下。其实他是缺乏幽默感的,但有时他会自作聪明地幽默一下。屈子平经常事后为他纠正用语。
晚上杜小丽被安排在东湖饭店。酒足饭饱之后,裘一发执意要送杜小丽进客房,但被她婉言谢绝了。
裘一发一直在回味三年前的那一夜。难道是自己神经错乱啦?对了,席间她说那天她喝醉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还问他是不是也喝醉了。那么是谁替我洗的衣服呢?谁留得针簪呢?今晚她没有喝醉,裘一发也没有喝醉。
醉酒,让人觉得人生如梦,诗意油然而生。
但是,裘一发第一次感到了被女人拒绝的痛苦。他并不知道,其实他真正的痛苦还在后头,这是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