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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突然一记横扫腿,一个保安被踢中手腕,甩棍落地,人也被一脚带飞,王良手掌砍向那人脑门,中年保安昏死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好年保安冲刺而来的步伐滞住了,咽了下口水,飞快的向天机赌场中跑去,“不好了,有人砸场子来了。”一个墨镜保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骂道,“大惊小怪个鸟,他们多少人?”少年保安捂着红肿的脸委屈的说,“一个人。”墨镜保镖怒道,“一个人你慌个球,兄弟们带上家伙,废掉他。”聚在墨镜男身边的二十几个保镖各自拿起武器向门口走去,三棱刀,甩棍,台球杆子,甚至还有双节棍,而王良已经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就是他!”少年保安指着面色冷厉的王良,好像看见恶魔一样喊道。他们二十几个保镖平时都是以张辉为团体,今天张辉不在他们就只能以张辉的亲信墨镜男为中心了,墨镜男摘下眼镜向旁边一扔,摔个稀巴烂,用手中台球杆子指着对王良道,“你是什么人?”
王良伸手探入怀中,众人立刻一边紧张,以为他要拔枪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但是看到王良不过摸出一包中南海,点上烟潇洒的抽了起来,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下。墨镜男愤怒不已,脸上轮廓分明的肌肉不自然的抖动着,“兄弟们,做了他。”喊完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台球杆子被他高高举起,呼的一声向王良头上砸去,可是刚发招只见对面也不顾生死一般向自己冲来,脚步一顿,墨镜男胸口被拳头刺中,台球杆子也不受控制的被夺取,啪的一声脆响,台球杆子与墨镜男脑袋亲密接触,一股热乎乎的赤红鲜血从他头顶淌下,他双眼睁得牛眼一样,充满惊恐,这种生死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滋味让他极欲发狂,但是四肢仿佛不受控制的脱力,然后软软的倒了下去。
顿时,天机赌场中尖叫声四起,赌鬼们惊恐的看着保镖们,抱起身边的筹码向后门逃跑,桌椅被撞翻,水杯酒瓶撞倒不少,赌场中一片狼藉,女服务员们也只是缩在墙角恐惧的望着死神一般矗立在二十余人面前的王良,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恶魔两个字挥之不去的印在她们脑海中。霎时间赌鬼全部逃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