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姐姐衣服我已经弄好了,接下来麻烦你了。”
红木看着眼前这张巧笑言兮的笑脸,红木不敢置信的看着长平,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一天只知道低头干活的阿昭吗?
在红木的记忆里,长平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现在突然变得这样牙尖嘴利,她感觉自己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红木发呆时,长平就默默的站着,双眼含笑的看着她。只是细看下那笑容里还含有一丝嘲讽。
红木被那抹嘲讽刺得胸口一窒,想也不想的开口道:“凭什么我帮你洗衣服?阿昭,你可别得寸进尺!”红木看着长平,眼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话一出口红木便有些害怕了,要是阿昭去默默勉强告自己一状怎么办?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再说怎么多人看着,要是收回来,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看着周围人的目光,红木不知怎地有了些许底气,心里不似先前害怕了。
她走回来看着长平,威胁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敢让我帮你洗衣服。”说完,红木仍觉得不解气,她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大声嚷道:“她以为她自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公主,还能命令其他人!哈哈哈……”
周围的人听见红木的话,纷纷附和,加入嘲笑长平的队伍。
“哈哈哈,都这么久了,阿昭还做那白日梦呢?”一个女人站出来讽刺道。
“哟,看看人家公主,金枝玉叶,阿昭这样的狗奴才哪里比得上?”另一个女人也搭腔,说话更加的尖酸刻薄。
其他人虽然没出声讽刺,但也在一旁直发笑,站着看热闹。
这些人一直待在奴隶院,不曾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对那些打骂他们的人早就心怀怨恨,可他们不敢有所动作,就只好把这些气撒在从云端跌落泥里的长平身上。
仅有此他们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满足。他们欺负长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只是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
他们的心理想的是,公主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也可以欺负。
长平冷眼横对周围人的嘲讽,一张小脸上覆上了层层冰霜。
一直以来奴隶院的人都以欺负她为乐,她一再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