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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强大,起码,能够让武功横扫汴京的木通忌惮。
“弱水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商量。”
弱水睁开眼,跳下去:“是什么?”
“去汴京的路恐怕还有几日的车程,所以还请姑娘跟邢某同屈一车。”邢之意指了指马车,然后背手而立等待她的回复。
“我可以骑马。”
“没有马。”
“我可以驾车。”
“木通与诃子,足够。”
“我可以……”
“弱水姑娘,汴京不比外边,飞来飞去是会被当做流寇飞贼的。”知道她要说什么,邢之意不免好笑地提醒,没想到她看似浑不在意世事,却在这件事情上犹豫起来,便又补充了一句,“而今姑娘已下山出谷,邢某当要给姑娘说说此行的注意事项,还望姑娘上车。”
虽然说自己答应了出谷,可他昨晚已经告诉自己,师父远行并不在京中,却交待了邢之意来寻,想必是有缘由,思及此,便不再扭捏率先上了马车。这一掀车帘,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矮几上放着文房四宝,坐塌上铺着软垫,就连地上也是铺了一层毯,不过一乘马车,却比自己长住的茅屋还来的精致。
邢之意也跟着上了车,坐在她对面,木通打开帘子捧了刚从驿站茶馆买来的凉茶又退了出去,诃子甩了一鞭,马车便得得有声地往汴京驶去。
弱水打开茶具,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大口喝完,又倒了一杯,刚要再灌,却被一只手按住,手不觉一抖,茶水险些泼就出来,而这只手的主人很快便收了回去,空握了拳放在膝上。弱水抬眼凌厉地看向他,邢之意坦然对视:“弱水你是女子,如此凉茶不应如此大口饮用,也不宜多喝。”见她眼中大盛的凌厉转为片刻迷茫,他不觉又笑了。
弱水皱了下眉头,重又放下了杯子,她也不是多渴,只是生平第一次跟男子同处一室,而且还是如此狭小的空间,不免尴尬。之后相对无言,她便只好闭眼养神。
见她如此,邢之意也不在意,继续自己的话:“师父如今并不在京,只是叮嘱我如有事所托,可寻戒谷师姐相助。”
“师父并未教过我,不过名义。”
“我知道。”邢之意轻笑。
弱水这才睁眼认真看着他,他的眼神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