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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朝容王爷点了点头。“这...这是怎么回事。”容歌唤明知故问睁着无辜的眼神看向容王爷。
“唤儿,我昨日刚回来没空去看你,不要怪为父。”顿了顿,“秋良妾遭人毒杀。”容王爷无力地说道,眼里的伤心让容歌唤看得也有些许难受,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那旁哭得正欢的魏姨娘见容歌唤一进门就忽视自己,夺走王爷的目光,心里暗笑着,等会,就有你好看的了。
“王爷,秋妹妹就怎么不明不白地招人毒杀,胎中还有王府未出世的子嗣。婢实在是于心不忍,还请王爷为秋妹妹讨个公告,为王府上上下下求个心安呐!”魏姨娘哭泣着抽抽搭搭地说着,并未有人留意到她嘴角的冷笑。
容王爷重重地点了点头。汀兰水榭是东面最安静的地方,他特意挑的地方,就连人手都是自己派的,就是怕出意外,居然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动手!是想挑战自己的权威是么!
“昨晚在汀兰水榭守夜的人是谁!”容王爷冷声问道。
一片清绿色的丫鬟中,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子颤颤巍巍地出来,“回。。回王爷,是奴婢罗绮。”罗绮也是事发的第一个目击人。
“当时可有什么异常?”
“回王爷,当时秋良妾像平常一样喝了安胎药就早早熄灯睡了,并无异常。”
“噢。你所说的那碗药的药渣可在?”
“当时奴婢看秋良妾好像已经入睡了,便不忍进去打扰吵醒了一直浅眠的秋良妾。药渣都还放在桌上。”
“柳侍卫,将那碗药渣拿给大夫瞧瞧可否有异常。”
“是。”柳侍卫端起碗拿个大夫。大夫拿起闻了闻,又用手沾了沾放入嘴里浅尝,摇了摇头说道:“禀王爷,并未有异常。是老夫上次开的那副安胎药无错。”
容王爷眉头轻皱,那问题是出在哪?
“父亲,怎么那碗唤儿好生眼熟。”容歌唤歪着头,随即脱口道:“这不是昨天王府刚采购的瓷碗吗。虽然样式图案跟秋姨娘的相同,可是它成色较新,碗弧也没有长久装药汤的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