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开着窗户啊,风好大。”杨月芙正在窗前吹风,忽然听到阿萝的声音。
杨月芙连忙尴尬的关上了窗户。一边看着忙着换药的阿萝。
杨月芙回过头来,眼睛的余光落在桌上放着的一对双剑上,这对双剑扁平而细长,剑鞘通体乌黑,却又闪闪发亮。杨月芙好奇的走了过去,拔出剑来。跟想象的一样,轻薄雪亮,寒光闪闪,果然是好东西。杨月芙暗暗赞叹,兴奋的转动手腕,比划起来。
床上的顾景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周身酸痛无比,耳边的陷阱暗桩的呼呼作响声似乎还未消失殆尽,顾景年一个心惊,睁开眼睛。四下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挂着白色薄沙的窗棂,窗棂下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套简单的茶具。似乎是客栈。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人。
顾景年只感觉口干舌燥,头重脚轻,他伸手抚着胸口,勉强挣扎着坐了起来。由于用力支撑身体,又引起伤口一阵阵剧痛。顾景年皱皱眉,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来。顾景年正在打量着房间,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门口人影晃动,进来一个锦衣长袍,眉目清秀的年轻公子。来人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肌若凝脂,粉面含春。两条弯弯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对灵动慧黠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红唇粉粉嫩嫩,娇艳欲滴。来人虽是男子打扮,但顾景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人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儿家,只是不便当面揭穿。
来人看到顾景年已经坐了起来,目光中掠过一丝惊喜的神情,旋即快步的朝床边走来,轻启朱唇,关切的问道,“公子醒了,感觉可是好些了?”
顾景年第一次被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打量,脸上很有些不自然,表情僵硬,连忙支起身子,含糊的答道,“感觉好多了,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杨月芙伸手制止顾景年起身,对他暖暖一笑,道:“公子有伤在身,此等小事儿就不必客气了。”说着随手倒了杯热茶,双手递给顾景年。
顾景年伸手接过来,一饮而尽。杨月芙弹弹长袍,端坐在顾景年对面的凳子上,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