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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太强了吗?可惜。”比斯特摊摊手,彷佛自己所做的是理所当然:“不然留着以后再享用也不错。”
彷佛是拉至最紧的神经绷断似的,阿浚灵魂深处的某种事物断开了。
“为甚么……’
慢慢从草地上起身,一阵诡谲的气息开始从阿浚身散发出来。
“喂…’拜斯警戒起来,不知为何阿浚竟给予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一阵不寒而栗的恐惧。
“小云他们做了甚么……我又做了甚么……以致要落得如斯田地?”
不知打从何来的力气,阿浚竟是一口气挣脱了绑在双手的麻绳。
“叫你乖乖趴着就不会听话啊?!”从阿浚身上感受到莫名威胁,拜斯索性先下手为强,一剑往阿浚颈项挥去。
讵料阿浚一动右手,竟是一把将拜斯的铁剑给抓住。
“甚…?!”徒手将挥动中的剑抓住,历战百场以上的拜斯可谓前所未见,更遑论阿浚气力之大,竟令拜斯没法抽剑。
其他佣兵察觉情况有异,纷纷停下淫辱村女的行动,各自抽出兵器戒备阿浚的行动。
“回答我啊!!你们这班狗娘养的畜牲,!!!!!!!”
伴着这悲彻心扉的咆吼,阿浚一使蛮劲就将手中铁剑捏碎。
“这小子是甚么来头…?!”大为讶异的同时,拜斯亦不忘马上退后。
“呵…?”比斯特狂笑一下,向旁边的佣兵招招手,就接过部下递上的一把勾棘状大剑:“看来有得玩哩。”
“玩?你说玩…?”彷佛是触到不可侵犯的逆鳞,阿浚勃然大怒的道:“屠杀一条村子手无寸铁的村民,轮奸无辜的村女,对你们来说只是“玩”而已吗?!!”
比斯特不理阿浚的反应,用下巴随意指指几个佣兵,示意要他们先上场探探阿浚的实力。佣兵们旋即有默契的围着阿浚上前,慢慢踏着试探的脚步迫近着。
“那么想死吗,狗杂种……’阿浚将两拳捏得劈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