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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看书?你的谋士都不知道背着你干了什么事!”
裴崇吸了一口气,才将自己的思想从书中挣脱出来,他挑眉站起来,负手对着顾呈衍道,“不就是去了趟镖局吗?她在郭城这么多年,有些贵重的私人物件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呈衍虽没表示出多惊讶,可语气已经出卖了他,他上前一步,不可思议,“你都知道?你找人跟踪她?”
裴崇没反对,执起一根谷草,逗起院中的鸟。
顾呈衍也跟着出了门,到了院里。他皱着眉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当初还是你对我说的。”
笼中的鸟儿被他逗得到处飞,却始终飞不出这牢笼,裴崇碾着那根谷草,笑着看笼中的鸟,“我没有怀疑她,我只是在保护她。作为她所效忠的人,她做了什么事,我应该都知道。”
裴崇的话让顾呈衍略微震惊,他也顺着裴崇的手看向笼中的鸟儿。他不知道,那日雨雪交加,裴崇在纯昇居的院子里是怎样承诺的纯昇,如果他知道,他便会心疼纯昇与那笼中的鸟儿。
“不好了!殿下!”
跟踪纯昇的那人慌忙的跑过来,“纯昇姑娘和陈彧公子被裴滕的人‘请走了’!”
“请走了?”裴崇将手负在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半跪在自己脚边的人。
“他们没有任何争执,只同纯昇姑娘谈了几句话,纯昇姑娘便自己跟着走了。”
顾呈衍听了,疑惑的问道,“纯昇是你的人,跟裴崇的人走了算怎么回事?”
他上一刻还在重复裴崇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下一刻便开始同裴崇一样怀疑纯昇的行动。
纯昇是个聪明人,在裴崇看来,她定然不回与裴滕还一面没有见,便不自量力的与裴滕的人起了冲突,即便陈彧的武功能将对方击败,那纯昇与陈彧被裴滕暗中算计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不过是裴崇觉得,他手下的人这个‘请’字用的较好。裴滕都不曾请过自己的亲哥哥,反倒请他哥哥身边的一个小谋士。
裴崇知道滕王府有顾呈衍最不想见到的人,也知道他的难处,于是拍拍他的肩,“你就别去了。”他看了眼跪着的随从,“你跟我去,回京了,还没去探望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