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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回忆太深太重。
“王爷说的是何人,不知小女是否知晓。”宋旖萼嘴角扬起不可见的弧度,略带凉薄。
“故人罢了,既已淹没入尘,又何必再谈。”萧璟挥了挥手,寒暄了几句便告辞转身走了。
郑未央一直站在萧璟身后,眼神里蓄满了疑惑,想问却又无从问起。
萧璟等人走后,宋旖萼只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积郁太深,仇恨太重,心思不纯,又如何调理病躯?宋旖萼自知时日无多,只盼生前能了却多年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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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夜总来的特别快,今日的雪下得那么久,那么厚,就如同回忆一般久远厚重。
虽说郑未央与萧璟是夫妻,但这毕竟是修道之地,所以郑未央回回来都住在厢房。
这夜,郑未央伺候了萧璟梳洗之后,支支吾吾的。
十年夫妻,虽说不上感情深厚,但也算知根知底。
“你今日怎么了,平日里可不是这副扭捏姿态。你我十年夫妻,还有什么话不好说?”萧璟缓缓倒了一杯清茶,递于郑未央。
素净的瓷杯,清淡的茶水,带着萧璟的气息。郑未央定了定心神,抬头望向对面的男子,十年问道磨砺了一个大将,清减了威严,平添了温和。
“夫君认为宋姑娘怎样呢?”良久,郑未央淡淡开口。
“嗯,容姿清丽,琴音摄心,举止脱俗,倒是很有大家风范。”萧璟扶额想了想答道,郑未央却是一惊,自家的夫君可从未如此夸奖过一个人。
想来宋楚在他心中留下了极好的印象,郑未央却不知是什么吸引了萧璟。
“夫君如此赞誉,可知那宋楚到底是何人?”
“何人?既是夫人请来的客人,又何来问为夫。”
“这……”郑未央一时语塞,转念道“珲儿带回的女子,殿下又要我好好招待。我也就没有疑心她的身份,到是我疏忽了。今日听她乐音与重光殿那日竟不像是一人所奏,想来那日她定是存心弹错的了。如此一想,这女子的身份也大有可疑,不知她如此隐藏是想瞒住什么?”
萧璟听罢,不露神色,只淡淡道:“无论她想瞒住什么,在我这里,她终归要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