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哏一下。
“横竖不用你出钱,又白得一双鞋子穿,你要是不愿意要,把你那双让给我好了,我正缺鞋子穿呢。”
床上的止行插言道。
裴少芬讪笑一声,问冷静要不要涂药,冷静客气的拒绝。
她便也不再勉强,说两句好好休息的话,走了出去。
止行指着花瓶里的牡丹冷笑:“冷静,你看到了,花儿都换了呢!这是打量你回不来,自己准备住进来呢。”
冷静慢慢立起身,挪到床边,低头给她看伤,依旧是微笑脸:“这也没什么错儿,此番进宫本就有危险,未必能全身而退,就是回来,怕也要除了这管事之职,我是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她想搬进来住,也是人之常情。”
床上的止行“哎”的叫一声疼,咬咬牙,低语:“你的药治伤灵,就是不知有不有如此灵验的毒药,毒杀这帮卑鄙小人!”
“止行,凡事看开点,能让几分算几分,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与她们斤斤计较。”冷静边给她治伤,边说道。
本来微笑的脸,又变的无表情。
“真的不疼了!”冷静刚住了手,止行便叫起来。
“休要声张,装也要装些日子,这么快就好,吓着她们。”冷静清冷的声音。
“啊呀,竟然不流血了,你是神女下凡不成?”止行扭头瞧着自己的屁股,又惊叹一声。
“你不要一惊一乍的,我不过略通岐黄之术,治得点小伤小病,若不是念在你是替我受苦,再不会出手相帮。”冷静道,与她褪下带血的衣裙,打算找自己一条干净的裙子给她换下来。
房门却又被推了开。
冷静叹口气,她不过才上任一天,能不能让她清静一会儿。
两个面生的老嬷嬷端着一壶酒走进来。
“二位嬷嬷,你们,有何事?”冷静问道。
“你是这管事的?出去罢,不干你的事。”其中一位冷声道。
“慢着,老周,不能让她走了。娘娘吩咐过,这个女人也一起做了。“另一位冷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