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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吞云吐雾。
雁衡阳去浴室洗净脸,梳理头发后才出了卧室,大概一碗饭快吃完的时候楚偕才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餐厅中。他照样装腔作势地帮雁衡阳夹菜,把她的碗塞得满满地,两个小女仆在旁边小声嘀咕,先生对小姐真好。
好个屁。雁衡阳恨不得爆粗口,她们哪知道楚偕的真面目。雁衡阳直接扔下碗筷走出餐厅。
卧室里仍保留着一股浓烈的男女欢爱后的味道,雁衡阳走去开窗,外面北风吹打着雪花无声地进屋。不由得雁衡阳冻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又把窗子关上,扯下窗帘。
拿了睡衣直接去浴室,必须把楚偕留在身体里的味道洗尽,雁衡阳站在热水器的篷头下把自己冲洗了一个小时。浓密的头发丝,光洁的脸颊,细长的脖子,还有高耸的胸脯,甚至最隐秘的地方,把身体彻底地洗净。
披上睡衣吹干了头发到卧室,雁衡阳也懒得去开灯,直接躺到床
上钻进温暖的羽绒被中。被子中似乎还残留着某个人的体温,雁衡阳躺进去的时候很暖。
雁衡阳往床中间滚过去,扑的一声肩膀撞到一个人形物体上,她睁开眼瞧过去,黑暗中楚偕亮晶晶的眼眸正望着自己笑。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反正我们都这样了,睡一起应该也没关系,再说天气这么冷,两个人挤着睡暖和。”
雁衡阳无语,楚偕偏不识趣地加上一句,“除非你不在中国,否则我每天自荐枕席。”说完,他摸着下巴沾沾自喜地道:“我楚偕相貌不错,身材也不错,不早泄,不阳萎,持久力强,一定可以满足你各种需要。”
“滚。”雁衡阳忍无可忍骂道。
楚偕马上不动,在一旁假装打鼾睡着,雁衡阳用脚踢他,他的鼾声反而越来越响,最后雁衡阳只得放弃赶他走的打算。
清晨雁衡阳醒来时,楚偕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你还没走。”雁衡阳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
“刘容谦,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要求见我们两个,时间是今天。”
雁衡阳猜测是为了遗产分配的事情,略沉思道:“我知道了,晚点我会去。”
楚偕走后雁衡阳粘在床
上又睡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