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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了。
赤松子,果真与玄阴有私情么?音瑶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赤松子,此刻赤松子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好不热闹,一个劲儿地同自己摇头。
经过手忙脚乱的一通解释,玄阴终于信了赤松子的话,看向赤松子与音瑶“且等玄阴一刻钟,去去便回。”
音瑶端然坐在这桃花林边的石凳上,敲着手中一纸折扇,看着眼前一直揉搓着衣角的赤松子。背景是十里翩跹的灼灼桃花,不远处一只雪白羽鹤跳着舞,而眼前的俊美男子一脸说不出的扭捏之态,明明是美景美人,音瑶却没来由得觉着丝丝感伤,疑惑道:“明明这会儿该紧张的是我,赤松子,你紧张个什么?”
赤松子吞吞吐吐:“咳咳,不紧张,不紧张。我怎么会紧张呢,不过是有些想念寒雕罢了。”
另一边厢,蹲在石头旁,正看着羽鹤在樱花堆里跳转圈圈舞的寒雕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抖了抖半湿半干的寒羽,继续看羽鹤跳舞。
不过一刻钟,玄阴便取了忘川水回来,似琼浆玉液装在一个雕花题字的银杯中,清凌凌泛着华光。
玄阴深情款款又情思百缠地问赤松子“松,这杯子,你可还记得?”媚眼如丝的一出问君是否忆当年让音瑶恍若又遭雷劈了一劈。
半晌,赤松子十分悲痛地点了下头。
“你还记得,我便知足了。”
被夹在中间的音瑶音瑶恍若又遭雷劈了一劈。
音瑶从玄阴手里接过那杯忘川水,神思忽然有些飘忽,只听玄阴问自己:“瑶姬仙子,可是想好了?喝下便什么都忘了。”
“既是仙族,岂能让凡族牲畜轻易取了性命。”
“不必叫我三皇子,叫我凌澈便好。”
“白鸢,女孩子有时候可以不那么要强的,害怕的时候可以哭出来。”
“白鸢,这一世我只会爱清桐一人。”
“我倒是希望你这一句是在为我吃醋……也是,如今你已经都不在意了。”
“我是你的夫君。”
“鸢儿,是我,阿澈,闭上眼睛。记住我。”
“如今,你能同我一道饮一觞桃花酿……我已经很开心了。”
“别怕,我在。”
“鸢儿,明日我便要离开一阵,带兵北上。今日……可否与我洗个头?我想记住。”
“傻丫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