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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仍无消息么?仍是流言蜚语?
我将路上遇匪之事,又至悬庐求医一一告知母亲,自然是省了张飞一说。闻言,母亲一阵唏嘘,冷汗直流,道,“回来就好,回来就还。”
一阵休息收拾面容,母亲至我屋中道,“隔日将孩子接回来吧,袁家的孩子总在外流浪也不好。显奕……”
“显奕也定不会有事!”母亲言语闪烁,我便接着坚定地说道。她目光闪烁,执着我的手点头,一滴冰凉凉的泪就流到我手背上。
可是我没有等到派人去接孩子,曹军大将夏侯渊便向邺进军,离邺城五十里,在洹水对岸驻扎。这仅是一晚之间的事。
我万万没有想到,世间之事竟是如此巧合,如此讽刺的么?那时担心夏侯会进军邺城,便如惊弓之鸟,匆匆离开。如今如落叶归根,终于回来,竟
翌日,夏侯便已虎视眈眈,去留不得。
第二日,邺城却是乱了,百姓纷纷恐慌起来。幸得审配苏由二人领着众将士坚守城门,方安定了一方人心。
袁府上下似是慢条斯理,却已方寸大乱。
我方回来一日,早上便叫母亲唤去,形容憔悴,见到我便哭了起来,道,“人终是算不过天的,宓儿,你与念弟怎么回来的,就先怎的出去,审配会带你们去密道,你们且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我轻叹,软声道,“母亲,媳妇真是贪生怕死之人么?”
“宓儿,你就是为了那孩子,也要活下去啊,待在何异于绝境瓮中。”她目光坚定,声音像是枯的麦叶,脆弱无力,瑟瑟潇凉。
事不宜迟,回来不及一日,便又扮上男儿装,在头上戴了麻布,跟随审配前往城脚密道,方出密道,便是漳河之滨,荒无人烟,深草萋萋,四周皆是发出嫩芽儿的古木。
“夫人保重。”审配不卑不亢,拜道。他虽然面又倦容,却是更加威武,坚毅的脸上让城上的冷风勾勒的深深皱纹,深刻而炅永。
“将军珍重。”我珍重行礼拜道。
他淡淡屈身,不再言语,转身离去。
背后是巍巍城墙,已堵了我们得后路,无法回头。前方是浩浩汤汤的漳河,波光潋滟却是暗流汹涌,我们只有这条路了,总是暗礁遍布,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