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难以幸免,拾起一根木棍往自己额头上一砸,也不知道到底晕没晕,反正是直挺挺地躺下一动不动了。
赵县令在树底蜷缩成一团,刘嵘拾起地上的马鞭冷冷地对他一笑,赵县令恍然之间便好似有芒刺在背,坐起身子,朝大槐树后面躲避。
“啪!”刘嵘一马鞭抽在那狗官的面颊上,立马便是疼得他哀嚎不止。
“这一鞭是替老吴抽的!老吴忠于职守,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却换不了你这狗官的一句宽慰之言,如此上峰,何必效命!”
“我是朝廷命官——”那赵县令带着哭腔,话还没说完,一马鞭便是又落在他的脸上。
“这一鞭是替大湖村的三百乡亲抽的!你身为父母官,却不关心百姓生死,响马来袭你无影无踪,匈奴人临近你却在为狗崽子讨官要爵,如此狗官,有何颜面自诩父母?”
“我是皇上钦定的平安知县——”赵县令躲躲闪闪,刚想把皇帝搬出来,一通鞭子又是劈头盖脸而来。
“我这一鞭便是替朝廷抽的!你身为朝廷命官,拿着朝廷的钱粮俸禄,却欺民压民,自毁帝国根基,如此蛀虫,自当剔除!”
鞭子铺天盖地而来,赵县令避无可避,只得护着脑袋蜷缩成一团,口里哀嚎着,任凭刘嵘抽打。一旁地上躺着的一个官军随从听着自己长官凄厉的惨叫声,心中不忍,悄悄地翻了个身,然后将头埋在沙土里,一动不动。
刘嵘越抽越起劲儿,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赵县令却是不干了,大吼一声站起来,嘶壤道:“吴八皮你也替抽了!大湖村百姓你也替抽了!朝廷你也替抽了!该抽的都抽了,你还不住手?要想再抽本官,总得给个说法!”
刘嵘一愣,想不到这奸猾瘦削的赵县令竟然还有这股怨气,鞭子停了一会儿,正在赵县令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刘嵘雨点般的鞭子又是落了下来,道:“这鞭替你老爹抽!这鞭替你老母抽!抽你个不肖子孙!这鞭替你老婆抽!这鞭替你小妾抽!”
“为啥!”
“抽你房事不力,**不举!”
……
“公子住手!”正在刘嵘抽得兴起的时候,却是听得一声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