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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他看着我,神色有些复杂,“我不信这道门能关得住你。”
“原来鸿雁是去找你了,”我心里松了一下,知道傍晚的事不在他掌控之中,“是他的意思么?”
“是不是他的意思又怎样?”沈霖忽然有些急恼,“政元殿是什么地方,全天下的眼睛都瞅着那里,宫里抓了刺客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多少人等着看结果,他却一直按着不理,我从没见他这样兜揽过任何人。”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内禁卫大牢,傅鸿雁的地盘,历来有进无出的地方,此时门口却只有两个象征性的守卫,这正常么?他分明是要放你走,这还不算妥协?鸿雁去找我,他要有擅自离京的胆子,又怎么可能坐上内禁卫指挥使的位子,你还在计较是不是他的意思?他毕竟是帝王,何苦逼他让步更多?”
我看着略略有些气急败坏的沈霖,默然片刻,凄然一笑:“沈霖,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是我在不顾大局的无理取闹?是我在超越身份去要求一些我够不到的东西?”
“不错,”不等他回答,我紧跟着道,“他从不会替任何人兜揽,为了他的江山都不会,你又凭什么相信他会为了我让步?他没有心,没有情,他才不会管我是不是巴巴的看了他十年,只想把我赶离他身边,又怎么可能对我妥协什么?”
“沈霖,你退步了,”我把眼睛转向牢房外的一张桌子,“就算你没有看到,也该感觉得到吧?”
他愣一下,顺着我目光看过去,脸色骤然变化。
那桌上有一支已经燃尽的香,周围是一堆浅绿色的灰烬。
噬魂,散武功内力,毒效一日夜,再强的高手中了这个,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那极为特殊的灰烬颜色让人一看便能认得,对我和沈霖来说更为熟悉。
这是顾绵绵的得意毒物,也是烁金堂的招牌生意,江湖上就算出得起价,也不一定买得到。
沈霖再回头看我的时候,只是惊诧:“怎么会——”
“怎么会?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依旧在笑,用手指着不远处地上带血的暗夜,“当这把剑出现在这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要放我走,可实际上,什么妥协让步,无人看守,甚至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