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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脸的欠扁表情,笑着说“晏儿,女孩子不要太聪明,不然会嫁不出去的。”切,每次我也不甘示弱“那我不嫁人了,赖你一辈子!”
事实证明,天上不会掉馅饼,这场宴会果然暗藏玄机,深不可测。
马车停在宫门口,自有宫监为我们引路,父亲身为国公,他的席位自然距皇帝较近,我也到女宾席入座。一落座,我一面百无聊赖望着眼前繁华景象,一面听着身旁的议论。
“那个女孩子是谁,生的那般美貌,是谁家的姑娘?”
“怎么没什么印象,看她坐在一品家眷的位置上,来头不小啊!”
我对那些应酬交际想来不感兴趣,无人与我攀谈,我也乐得清静。自母亲过世,我生了一场大病,出府养病两年,就甚少出现在京城的交际圈子里,我整日闷在房里看书,书中的世界远比这些虚伪的逢迎客套吸引我。离开席尚有一段时间,我悄悄离席,沿一条清幽的小径走去。御花园果然名不虚传,亭台楼阁,青山叠嶂,各色奇花异树一步一景令人目不暇接。僻静处花荫之下站着一名白衣少年。皎皎月色之下,他长身玉立,独自一人吹着一只玉箫,箫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似有无尽的悲凉。他是怎样一个人,在如此僻静之处独自一人吹着箫,为何箫音如此悲凉。想来宴席快开始了,我转身快步离去。
麟德三十七年国宴开宴。
景宪帝驾临,后妃嫔御文武百官及其家眷皆俯身行礼,口中祝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入席,叫诸人平身。
我随着众人起身、落座,谨守着礼仪,这就是帝王风范,我心中暗道,不怒自威,带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诸人落座,我开始偷偷打量龙椅上的皇帝,皇帝四十如许人,因近些年保养得当忘之一点也不似快五十的人。直视帝王乃大不敬,我急忙调转目光,作出眉眼恭顺之态。四下的女眷沉迷于讨论锦衣华衫,金玉首饰,再至饮宴歌舞,无人注意到我,想来也不会拿来去做文章。父亲曾告诉过我,如今的皇帝是个极为精明的人,在困顿之中登基,利用各大门阀士族相互牵制坐稳了皇位,这样的人,一定具有多疑这样一条优点,在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