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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一族由上到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统一团结,看来都看准了欺负自己这个外人。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司马庭也不是好相与的。
……
“都说过了,我哪国人都不是!”
……
“我原来住在域外!桃花源你听说过没有?先祖为了避开战乱,携着同乡进入了化外之境……总之那里很好的,没有战火,衣食无忧,大家都很和睦共处……”
……
“要不是因为我是史家笔,你以为我很喜欢来这里吗?我就是为了记录历史大事才离开那里进入这里,到处奔走游历……”
……
“唉,我现在才发现骑马比坐车好啊。”凭着自己校际辩论赛冠军的资深实力,硬是向某位项氏一族的人借了匹马,司马庭志得意满地在马上耍着威风,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一方面终于能呼吸新鲜空气,不像马车里那样全身性的颠簸,一方面可以摆脱项梁,而且……司马庭回头瞟了一眼,正好看见项梁苦着脸与马车外的范增低声交谈,嗯,估计是没辙了,看来能彻底摆脱了。
话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司马庭自是将实情咬定青山不放松,再混合一些真真假假的见闻,一通废话后项梁还是满头雾水,什么线索都得不到。
想从我嘴里问出点什么来,没门!司马庭终于过了一把革命烈士的干瘾,当然前提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能打打杀杀的。毕竟司马庭不是俘虏,反而救过项氏一族的少主(非自愿),项氏一族总不能翻脸将其拿下,大刑伺候。
范增随即也进了马车,看来还在探讨对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司马庭自持有超越了旁人两千年学识见闻,还怕他不成?
不过他似乎忘了,范增可是历史上著名的谋士之一,绝对的老狐狸一只。
马车上。
“什么也没问出来?”范增忍不住皱眉。
项梁揉揉额角,叹了口气:“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死活套不出他的真话,似真似假,真真假假,弄得我是一句也不敢相信。要我说,干脆将这小子抓起来好好审讯一番,不怕他不招。”一路上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