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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言若止水。
张守诚随即说道:“上官世侄啊,你怎么不在府中?世侄,你看这幅画怎样呀?”
上官云浩眼中闪过异样的神色,一字一句地说道:“世伯,您被骗了。这幅画不是出自丹青子前辈之手,而是他人所仿。”声音落地,人群变得噪动不安。
刚刚还欣喜有余的钱财,怒气又冲到脸上,两眼瞪得血红。“张掌柜,这是什么意思?方才,张公子怀疑这画是假的,如今,你世侄又说这画是他人模仿,难道你们闲着无事,想来戏弄钱某不成?”言语咄咄逼人,一派无赖架势。
张守诚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半信半疑。“世侄啊,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画怎么会是假的呢?”
“请问钱掌柜,这画到底从京都何古玩店得来的?”上官云浩似乎话中有话,虽未言明,却也玄机重重,令人费解。
钱财被上官云浩的话问得张口结舌。“这……我,我忘记了。”
上官云浩朗声一笑,“是记不清了呀,还是不敢说啊?这等重要大事,你会忘记?笑话!”
钱财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幅画从哪购得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凭什么说这画不是丹青子的手笔?”
“这位仁兄说得没错。这幅画,的确是假的!”声音凛冽寒彻,不容置否。不知何时,石义已挤进人群。
“石义兄,原来你也在这里,想不到你也有如此雅兴。”张闻远莞尔一笑。
石义颔首拜过张守诚。“张世伯,方才这位仁兄无一虚言。这画不是真的。”
张守诚一惊,“石公子,此话当真?”
石义拍拍胸脯,说道:“我敢用性命担保,这决不是丹青子前辈所绘。”
钱财看到张守诚对石义如此恭敬,瞠目道:“这位是?”
“我叫石义。”石义并未抬头。
“石义?难道是石将军家的公子?”
张闻远仰天大笑,“这落河城内,有几个石义?没错,他就是镇南将军石擒虎之子。”
钱财的目光有些散乱,脸色铁青。“石公子,我钱财做人老实,您可不能乱讲呀。”
“哼!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家伙。”石义目光如利箭,似欲将钱财杀之而后快。“这幅画,乃是我仙逝的外公寥无尘所绘。”石义目光一扫,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