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为难的态度，随之话锋一转，“毕竟我执行任务起来，比你更加坚决果断，不会被情感干扰。对于任何阻碍党国前行的绊脚石，都会铲除得一干二净。”
女人的心又是一紧，唇几乎被咬出血来:“那寻找杀害我父母的日本人的事情……”
老刀轻咳了一下：“小嫚，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从军官学校毕业，被党国派来潜伏到机关里面来任职，在上海的灯红酒绿中与魔鬼周旋，就是为了寻找杀害你父母的仇人来报仇。我一直在保护着你，甚至做好了流血牺牲的准备，赌上我的生命和尊严。进一步说，我升职了之后，会接管上海所有的情报工作，到时只会有更多的资源和情报。你放心。小嫚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女人缓了缓，回答道：“党国和你的恩情，我自然铭记在心。虽然有的人说生活在上海像个人间天堂，但是我父母的仇恨一天未报，我们的国家和城市一天还没获得自由，对我来说就还是在恶梦一般的地狱里，和各种各样的魔鬼厮杀。我们已经有过很多无畏的流血和牺牲——况且肖先生十分聪明和细心……”
“够了！我看姓肖的极之狡猾奸诈，善于迷惑洗脑，动摇意志。若他不能被我党国所用，假以时日，必是一大祸患！不除不可！”老刀咬牙切齿地坚持着。更多地，这份对陌生人的妒恨之意，可能来源于他心仪的女人对别人的一再赞美。女人越是要维护，男人便越是要赶尽杀绝。
女人没有说话。老刀意识到自己的气急败坏，于是又放缓了话语，作安慰状：“小嫚，我俩不必为此再伤和气。待下我们把所有来龙去脉一起汇报，交由上峰定夺就是了！只是怕上峰下了追杀令，你还是像上次在吧台那样妇人之仁，下不了手。那到时可不能怪我手下无情。”
女人披上黑色的大衣，走向房门口：“你给我一小时，我去劝他投靠党国。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就亲手杀了他。”
“且慢！小嫚。”男人不紧不慢地说，“为了保障肖先生的安全，锄奸队已经执行追捕任务了。没有接过我新的通知或者我在场的话，他们会随时就地正法。除非——”
“你想怎么样？”女人焦灼地追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