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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份的,二十年份的,甚至五十年份的都有。酒窖不仅上了锁,还派了专人把守,除了管家和钱安,没人能进去。
平日里人还未进酒窖,已能闻到一股醇香甘甜的酒香。可是今日,除了酒香之外,还夹杂着一股极其难闻的腐烂的味道。越往里走,那股味道越大,走进酒窖里,甚至酒香也被那股味道掩盖。
老郭带着玉博涛和李慕白进去酒窖,两人立即被那股味道熏得几欲呕吐。老郭赶紧拿过一方干净的锦帕递给玉博涛,“大人,仔细些。用这个捂住口鼻吧,会好受点。”
玉博涛看了看,是一方丝巾,绸质柔软,质地上好。他拿过丝巾,转手递给李慕白,从袖中拿出另一方锦帕,捂住口鼻,“走吧。”
李慕白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锦帕,了然一笑,也不推辞,用丝巾捂住口鼻。走了几步,见老郭愣在原地,扭头对老郭笑道,“那方锦帕,是夫人亲手所绣,大人从来不离身,且大人也不喜用他人之物,别在意。不过,你这丝巾对我来说倒是很有用,多谢。”
老郭惶恐拱手,“不敢,能为大人效劳是小人的福气。”
李慕白笑笑。
为方便行走,酒坛整齐的堆放在两边,在中间留出了一条较宽的过道。
方才进来时,是老郭亲自开的门,锁完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而窖内的酒坛等物也是整整齐齐,没有被强行侵入过。
酒窖有四个窖洞,每一个都装着酒。三个满当当的,最后一个只放有十几坛,其余地方放了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着一堆干草,干草未与木板相接,而是盖在一堆酒坛上。
玉博涛眼神凛了凛,抬手便要掀开酒坛上铺着的干草,李慕白拉住他,对他摇摇头,让他稍稍后退,一点点把干草搬开。
“啊――!”
方搬起最后一点干草,老郭便大叫了一声,捂住眼睛往后退。李慕白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有点苍白。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对玉博涛道:“大人,叫人传唤仵作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