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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来衣不解带地守着阿浅,时不时地陪她说话。想借此唤醒她。
凭心而论,子修对阿浅的好,连她这个做阿娘的看着都有些无地自容。
她忽然有些后悔,后悔不该立荐阿浅嫁与凤朝歌。或许阿浅嫁给子修,才是最好的。
为了母后的计谋,而害了阿浅。这是她最不愿见到的。
莫子修摇摇头,转身将毛巾放回盆中清洗一遍,再拿出。
他站在盆架前,背对着芩玲,“夫人。”
芩玲抬眼,“恩?”
莫子修沉默了会儿,抖了抖手中的水,声音清淡的很,“子修不愿插手夫人的事,但,子修始终是将阿浅搁在首位,若是再出现这样的状况,那就莫怪子修扰乱这看似平静的局面了。”
芩玲本想笑着说他在胡说什么,可是,跟前讲话的是莫子修。
她从没深究莫子修究竟有多大本事,但是她知道,莫子修不过是因为阿浅才屈居与皇图家,她相信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他有本事将其变为真实。
芩玲苦笑,“我,也不愿伤害阿浅。”
那日瞧见阿浅倒在祭台之上,血水染红祭台,她的心就痛的厉害。
都说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看见自家女儿出事,说不恐慌那是假话。
“笃笃笃”听见有人敲门。
芩玲起身去开门。
“卷儿?来来来,快些进来。”芩玲笑着打开门,让卷儿进房。
阿浅沉睡的这一个月来,这丫头几乎是每天都来探望。
又听说阿浅曾救过她,芩玲对卷儿的态度越发好了。
她就喜欢这些知恩图报的孩子。
卷儿对芩玲拜了拜,对屋里的莫子修拜了拜,才走进房。
“王妃娘娘,还没醒来么?”
芩玲的神色刷的一下白了。
她本是学医之人,阿浅的状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阿浅现在完全的赌在那半口气上,随时都有撒手而去的可能。
看见芩玲如此反应,卷儿也不再问,只是站在床边,看了皇图浅一会儿。
“卷儿,你是从外头进来的。可曾知道今儿一大早放的炮仗是哪一家的?可是有什么喜事么?”若是有喜事,说不定还能让阿浅去沾沾喜气。
般若惹的文笔很好,这也是我坚持看下去的理由...从整体来看,这本书可能不太不适合乐观活泼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