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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才相信的。
“之前是骗你的。”齐垣有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陆难表情却越发认真。
“那我怎么知道先生现在是不是也在骗我呢?”没有责怪,她话里满是探究。
陆难觉得,先生曾经是探花郎,他肯定学识渊博,自己又是他的学生,为人师,他不至于骗自己,是以先生说的话她都是信的。
下定决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齐垣不再开口。
陆难也不在意,换了个话题又继续:“茹儿真的是先生的女儿吗?”
她没说“亲生”两个字,不过先生应该听的出来的吧?
“是。”
茹儿喊他父亲,当然是他的女儿,若他往后没有子嗣,整个侯府就都是茹儿的。
齐垣一脸审视的看着她,他觉得自己那天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不该让陆难见到母亲和茹儿的。
一个来了月事弄脏裙子的姑娘拉着他哭哭啼啼,饶是他见过再多大场面,那一瞬间还是慌了神。
侯府的女主子就只有刘氏和茹儿,当时除了自己的母亲齐垣一下子也想不到更好的人。
还是说陆难当日那么闹是算准了自己会把母亲喊过来?
不出二门的深闺妇人,结识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先生对茹儿很凶么?”不知道齐垣心中所想,陆难只问了自己好奇的事。
仔细想了想,齐垣认真的道:“没有。”
他一句重话都没对茹儿说过。
陆难没说话,但她不信齐垣的话,要是不凶为什么茹儿怕他?
她还想说话,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齐垣道:“你话太多了。”
陆难瘪瘪嘴,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齐垣接着闭目养神。
走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齐垣也睁开眼来。
下人打起车帘,陆难忙在齐垣前面下车,然后像个丫鬟一般守在一边等他下车。
她不愿做这些事的,但谁叫她是人家的学生呢。
天地君亲师,如今自然是先生最大。
不同于之前的衡门深巷,马车停在巷子口是因为前面已经停满了其他马车,巷子里人来人往,有衣着华美的客人,也有迎来送往的下人。
齐垣下了车,看了陆难一眼,带着几分警告开口:“好好跟着。”
陆难在心里腹诽:先生怎么有吃不完的酒,赴不完的宴?
府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