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她轻轻念着这文章的名字，一时间很多沉睡的记忆都苏醒过来。
沐之沫刚刚用复印机把那一篇文章复印下来，就听到铁锁在铁门上摩擦、钥匙转动的声音。“啊，这么快，才二十多分钟呢。”
“这不是你在这儿吗？我能不快点儿吗？怎么样，找到没？”
她把手中的复印件一扬，说：“找到一些，但还没有找完。”
“都找的些什么？给我瞧瞧。”
沐之沫说：“只是一些旧文章。”
老头儿略扫一眼后把东西还给她，一眼瞥到她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东西。“唉，那个手上是什么？”
沐之沫手不自觉地一紧：“没什么，是一样的。”
“哦。”老头没再纠缠于这个，转身去整理刚才被她翻动过的校刊，接着颇有点儿惊讶的声音响起：“哟，是两三年前的呀。”
“嗯，老师布置的作业……要用到这些东西。”她撒起谎来简直轻车熟路。
“上午有两个娃娃来找今年开学以来的报纸，你要是也需要的话不用这么麻烦来这儿翻，这两年这些东西都有电子版，上网一查就知道。”
沐之沫乖巧地点点头：“嗯，我确实需要，回头就上网查。”
“好吧。”老头儿一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
沐之沫暗暗松口气，刚走到门口却被叫住，身子一下子绷紧。看来修炼还不够啊，还是没法儿镇定如平常，做不到泰然自若。
“唉……你没动那些学生档案吧？学校规定查档案要写申请，尤其是你这种学生，东西虽然不重要，但要是不小心弄丢弄坏一份儿，可没有多的。”
“没……没动。”老头儿点点头，说：“那就好，走吧。”
踏出行政大楼那一刻，沐之沫才真正松一口气。午后的阳光明亮得晃人眼，铺天盖地而来，汹涌进一双眼睛。这个城市已经进入深秋，太阳正抓紧它最后一点儿机会耀武扬威。秋天过后，冬天就将登场。
听说这里的冬天不似沿海小城渔州，华州的冬天特别冷。她抱着来之不易的东西，快步朝学生宿舍走去。周末，校道上飞舞着的是它的同义词——落寞。一张张，一片片，一地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