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也有他的难言之隐。”
“怎么讲？”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这么觉得……”少女沉默地思考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看过很多关于艾雷斯的录像，里面的他确实冷酷无情，没有丝毫的人性。”少女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了这一段话，之后少女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
“但是……”迟疑了一会，她继续说。“在他每次要作恶的时候，他的眼中总会带着一丝丝的痛苦，还有愧疚，那情绪隐藏得非常深，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就无法察觉。但是我注意观察了，他每次都是那样。”
“这是真的吗？”女人表示难以置信
“是真的。”少女肯定地回答，“我曾拿他和其他坏人对比过，其他的坏蛋在作恶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痛苦和愧疚。而艾雷斯不一样，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并且，他就像……”
“就像什么？”还没等少女说出来，女人就迫不及待地追问。
“就像他是在故意隐藏，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冷血的魔鬼一样”
“这样啊。”听到这里，女人陷入了沉默，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可能，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吧，就像撒旦大人您一样。”
“你还是太年轻啊。”听了少女的话，女人淡淡地笑了笑，“不是我不善于表达，而是我的身份，叫我不能表达啊。”说着说着，从来也没有哭过的女人突然哭了出来。
“其实，我很羡慕你，在难过的时候可以大哭一场，但是，谁都可以哭，唯独我不可以。因为我是撒旦，我是精灵的首领。”女人越哭越烈，将压抑多年的情绪一下子全部释放。
“所以我想，艾雷斯可能也是这样吧。也许，他并不想杀人……”
听到这里，女人停止了哭泣，又陷入了沉默。少女也没再说下去，撒旦的脾气比较古怪，但是跟随了她多年，少女也逐渐把握好了分寸。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已经刺激到了女人的内心，如果再说下去，后果将无法想象。
“他到底是好是坏，天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