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头,等再抬头的时候,眼里就含了一包泪。
“我真的很喜欢他。我老家在岭南一个很落后的苗寨里,那里的女孩一满十六岁就会定下亲事,紧接着就是结婚生孩子。我比较幸运,我的阿爹阿妈很疼我,从小教我一定要多读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做一只从山窝里飞出去的金凤凰。后来我一路读书考上大学,却在报道的那天在车站弄丢了行李,当时刚好他经过看见了,就专成打车送我到学校,一路安慰我让我不要怕。他和我们寨子里的那些人给的感觉都不一样,我从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
“所以你给李原下情花蛊?”我轻声问她。
在白乙出现以前,我也曾怀疑过,我左手中指的红线是中了蛊的表现。众所周知,苗女擅使蛊,而我爷爷的老相好许仙姑,正是一个苗疆女人。
有了这层怀疑后,我就特意深入地了过解巫蛊方面的东西。
今天甫一看见李原,我发现李原人中部位有一条青浅痕纹,立刻就知道他这是中了情花蛊的表现。而情花蛊,是苗女为了让情人离不开自己的手段,所以这对李原下蛊之人,必定是孙曼无疑。当时孙曼和我道谢的时候,我就偷摸在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让她下午带着情花蛊来这里见我。
孙曼眼泪掉在桌上:“我喜欢他,追了他四年,从大一到大四,可他却跟我说,他的心很小,小到只装得下他死去的妻子,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我在纸盒里抽了一张面巾纸递过去。
“我没办法了,就只能给他下了情花蛊。”孙曼掩面痛哭。
我从甜品店出来的时候,孙曼还在原处垂泪。我就站在甜品店门口,午后清风微暖,吹在人脸上,带来融融暖意,却暖不到我心底。我又看了一眼里面独自落泪的孙曼,忍不住叹息,太过执着于情爱的女人,最终结果不过伤人又伤己。
之后我迈着步子离开甜品店。
这时不过下午三点左右,眼看时间尚早,于是我便在街边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
医院不管在任何时间段,均是人来人往,吵吵嚷嚷。我在住院部一楼大厅乘坐电梯上到五楼,穿过护士台,来到林子森病房门口。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