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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用力的回想,脑袋却传来一阵钝痛。
怎么了?她和陈轲……怎么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在乱跳,颤抖。
她热的出汗又冷的发抖,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让她发怵。她难以相信。
昨天剧组杀青后,陈轲包了酒店和剧组狂欢,可她一直在远处喝酒啊,也没去他们中间,怎么会……
脑袋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
比起阳光,差点刺瞎她的,却是洁白床单上的一片红色。
羞辱,不安,紧张在一起包围了她,拿起床头边的手机,里头是数不清的来电与短信。
应该是夏衣草晚上没有找到她,所以才会很担心的发来这么多电话吧。与之相伴的,还有陈轲的一条简短的短信。:
“花好月圆,我等你。”
七个字!用了她多少年的时间?!风信子咬着唇才不让眼泪掉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正反也不论,只让蚀骨的难过,伴着那声重重的摔门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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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说,爱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一朵花。
她已经有十年,没有重开过这道记忆之门,让它落上沉重的灰尘,黯然无光。今天,她却想用手去拭去尘封,最后一次体会那人的纯真,那份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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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五月四日,临水中学
“好球!”震耳欲聋的赞叹声伴着口哨声与在天空划过弧线的篮球稳稳当当落入篮球筒,引起楼上楼下,甚至趴在窗口的女生的尖叫。
风信子一身蓝白色校服,短发绕在耳后,坐在离篮球场不远的绿荫处,抱着厚厚的《时间简史》啃,那边的阵阵欢呼声极大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这是喜爱的学习的人所不能允许的。一向喜爱清净的她,竟抱上几本厚厚的书,去篮球场讨公道了。
虽然说以前来过那么个三四次,人都不是很多。但今天似乎是个例外,站在观众席上的姑娘们都高喊着什么,刺耳的尖叫声让人难以忍受。她绕步坐在门卫叔叔的屋檐下,远远看这一切。
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姑娘们的视线几乎都焦距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