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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左手的灯笼换到右手上,自以为掩饰好自己的紧张,却又多嘴的加了句:
“我才不是关心你呢!哼!才不是,我关心你作甚?你以为你是哪位大仙儿?我为什子要关心你?就是,我关心你做什么呢?就是就是,我才没有关心你呢。”
燕脂默默垂首看地,默默的埋怨自己的嘴贱欠抽,默默的思索着为什么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
以至于一路上都在听着她碎碎念。
我才没有关心你……
我为什么要关心你呢……
对,我才没有关心你……
够了,你够了!燕脂真想一个健步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唠叨丫鬟的衣襟,朝她吼句,没有就没有吧!然后随手把她甩到池子里,还自己白皙娇嫩的耳畔一个清静!
可是她不敢去,只能默默的忍受,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燕脂就在这一路的折磨之中终于到了西厢小院。
“喏,你的就是那一间。”抱香熄了手中的气死风灯,随手往储物的暗格一放。伸出长长的手指,指向一间绘着年年有余精细木雕的黄杨木门的房间。
燕脂瞧着还不错的样子,不由得欢喜起来:“就是这一间?”
“对,就是这间。”抱香慢吞吞的说完,语气神色间全然不似平常那副高傲,目中无人,像是犯了什么错似的。
若不是夜色太暗,想来燕脂是可以看见她耳下红晕的。
“哦,那抱香姐姐,我歇息去了。”燕脂低垂着美目,看不清她眸底的神色,只瞧见她恭恭敬敬向抱香施了一礼,便推开那木门进去了。
“咳咳……咳……咳咳…”迎面而来的灰尘呛的燕脂咳嗽个不停,她定睛望去,差点没被气笑。
果然是一间好房子,水似的丝绸锦被,落上了厚的可以种芹菜的灰尘;
壁角的鲸油灯的灯油早已经结成白色的乳块,桌子上胎薄釉腻汝窑葵口天青杯子还缺了个口,椅子也是东一只西一只凌乱无序的随意放置着。
燕脂回眸“盈盈一笑”,“敢问抱香姐姐,这里面是多少年没有住过人了?”
姐姐这两个字音咬的极为重,仿佛像要咬掉她的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