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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嚣张。
“哈哈哈……我道是谁这么霸道,原来是夏侯家的那位世子爷。”他叉腰大笑。
青衣守卫也不笨,见对方听他报了濮阳侯府还这般嚣张,便知道对方不是胆大妄为就是身份不俗不惧濮阳侯府的名头。
侍卫觑眼瞧了瞧远处停着的华丽神秘马车,当瞧见车辇某处不太明显的暗黄徽章标记时,心头一凛,脸上多了一抹敬畏的惧意。
一改先前的倨傲,卑躬屈膝地对娘娘腔讨好道:“这位宝爷,我们世子被七步蛇毒咬伤 , 现在身中剧毒,身体不能移动 , 否则会加快体内毒液流窜 , 还请宝爷看在我们老侯爷的份上 , 原谅则个。”
玉宝一听,骇了一跳 , 再次看向夏侯世子 , 这才发现他脸色泛黑嘴唇发青,明显是毒发的征兆。心底不由一沉,转身朝马车走去。
奢华的马车内,一名身着锦袍的白衣男子席地而坐。头戴嵌宝紫金冠,腰缠锦织白玉带,如墨长发泼洒在白衣上,全身散发着利剑般冰冷疏离的气质。
玉宝见他这摸样 , 心里胆怯不已,战战兢兢的向他禀报道:“主上 , 夏侯世子被七步毒蛇咬伤,身体不能移动,说是要等从城里接来大夫……”
玉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冷冽的声音打断,“已经开始毒发了吗?”
“毒已经开始发作了。”玉宝道。
男子微微侧脸,看了眼躺在榻上美艳绝伦的女人。
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肩头绑着的纱布已经完全被鲜血浸湿,且血迹还有蔓延扩散的趋势……
玉宝眉心一跳,疾呼道:“主子,宛如姑娘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不尽快给她找大夫止血,只怕会撑不过今天晚上。”
男子缓缓闭上眼 , 冷酷无情的道:“那还等什么。”
一个已是身中剧毒回天乏术,一个还尚有一丝生机。况且 , 宛如姑娘的命可比一个纨绔世子爷重要得多。
想起昨晚 , 宛如姑娘奄奄一息的倒在府上门口 , 目的就是为了向主上传递敌方的消息,不巧在传递过程中身份暴露 , 身负重伤。
这么一对比如何抉择 , 不言而喻。
“奴才这就去办。”玉宝领命正要下马车,男子忽然出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