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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期待着傅弃的回答,却没有等到。
房间的幽暗处,宛如神砥的男子沉默不语,冷邃的眸俯瞰着,整个瑰市尽收眼底,原本宽大的肩膀彰显出他深沉的气质,刀刻般的俊脸在暗处沉浮着,即使坐在哪里一言不发却还是人群里最有存在感的。
此时另一个染着灰发的秦夺,搂着一左一右两个陪酒靓女,看着局势有些尴尬便撇撇嘴,缓缓开口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哥与她的仇怕是不共戴天,哥是不会那么轻易让她死去的,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可我觉得,许半童她也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印象里她还是很文静乖巧的女孩子的。之前在校园里见过她几次。”
楚佑之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全然没有发现包厢里的气氛被他搅和的一团糟,即便是看不下去的秦夺给他使眼色他还是没有休止的意思。
继续道:“把伯母退下楼梯,把卿姐姐害成植物人的真的是她吗?”
“啪”话音还未刚刚落下,一支烫金打火机就疾速从傅弃手中,一分不差地打在了他头上,疼的他捂着后脑勺半天说不出话来。
“噗,你小子少说两句吧。”一直托腮把玩着手机的穆钰开口说道:“先死的都是话多的,没看着这货心里正不爽吗?”
穆钰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原本他一切不会出什么大事,他那别墅里的楼梯坡度那么小,任是谁不下心滚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的,顶多就是有点疼,可不料这一次他太大意了。
他到达时,人已经在床上躺着了,掀开被子的一瞬间他简直吓得一身冷汗,许半童当时多出挫伤,很多地方都在渗着森森的血液,虽然流的很慢,却像止不住一般,当时他就意识到:坏了坏了,血友病。
而另一边的傅弃倒是很镇定的在书房里办公,一眼都没有来看,更别提过问,无奈人是他必须要救的,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便动用私直升机送些血浆和血小板过来,这才把人救了下来。
“对了,那女人怎么样了?没有醒吗?”秦夺咬了一口怀里女人喂到他嘴边的樱桃,漫不经心的添了下唇问道。
穆钰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刚止给她过血,脱离了生命危险,傅弃就勒令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