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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虚的。”
说白了,花氏的权力,不过是建立在卢氏这个正房名头之下。
谢琳琅点头称是,云嬷嬷却又皱眉:“可说来说去,还是在一个问题上,夫人如今不管事,您要想从那位手里接过管事的权力,那位头一个不会同意。何况,这家,也没有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管事的道理呀。”
谢琳琅笑了笑:“只要夫人出面一句话,花氏不愿意又能如何?至于该不该我管,只要我没迈出这家门,我便是这个家嫡亲的大小姐,替母亲管一管事情,算不得出格的大事。”
云嬷嬷还是有点愁眉不展:“可是夫人如今连面都见不着,可该如何是好呢?”
谢琳琅道:“这就要慢慢来了,我已经求了花氏,让她同意我去见夫人,毕竟我是夫人的女儿,她没有理由阻止我去给夫人请安,您老就陪我去瞧瞧,夫人究竟得了什么病,三年五载的都不见好,连面都不露。”
云嬷嬷略显诧异:“怎么,那位竟然肯让姑娘去见夫人?平日可把着紧实得很,老奴想着求见了许多次,都被她挡下了。”
谢琳琅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里的络子:“只是说话客气些,她也不好真拦着我,这么多日我也没好好晨昏定省的做规矩,即便是她真想把我早早送出门去,也更该让我好生学学这些规矩不是?”
云嬷嬷看着谢琳琅,垂着眸子的脸上,面盘子虽然依旧稚气,却多了几分深沉,细细琢磨了下她刚才的话,还真是越觉有理,心中大定,面露喜色:“既这么着,那老奴自然要陪着姑娘去,老奴也是多少日子没去上房请安,也该去聆听一下夫人教诲才是。”
谢琳琅抬眼与云嬷嬷相视一笑。
随即云嬷嬷又想着一事,道:“既然姑娘有心要做些事情,那可要提防些你房里那个花丫头,这小蹄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见天招蜂引蝶不说,还是根格人的刺呢。”
谢琳琅笑道:“二太太做事有些门道,用人却是不见得聪明,也许她算盘打得是不错的,只不过这刺铬着的是谁,那还两说呢。”